“嘻嘻……我作证真的。”方默南举手道。
姥姥心下更加安心,保护外孙女的当然是能力越强越好。
“好了,吃饭吧!”林老爷子说道。
常久春和薇拉早就饿了,站在山顶那么久,又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体力消耗了不少。
两个人拿着包子就吃,常久春顾不上烫,三两口就进了肚子。
“不是吧!阿久有那么饿!”胖子笑道,其他人也都看着他。
“嘿嘿……”常久春讪笑道,“我太饿了,不过今儿的包子很好吃。”
胖子咬了一口道,“是啊!又白又胖的,又软又大的。”
“噗……咳咳……”
“搞什么?”薇拉瞥了他一眼,嫌恶地说道。
“阿久,你没事吧!”关大山拍着他的后背道。“阿久,你流鼻血了。”他指着常久春的鼻子道。
常久春立马起身,到水龙头下,放开热水,冲了冲,漱漱口。他直接仰起头,过了一会儿血不流了,才重新做回餐桌前。
“你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姥姥担心的问道。
“可能天太燥了。刚才吃呛了,所以震的鼻腔毛细血管破了吧!”常久春随即掰扯解释道。
众人接受了他的说法。
方默南则憋笑憋的辛苦,“我失陪一下。”她起身走了出去。
“哈哈……”
人走到门外,爆笑声传进屋内。
“南南,在笑什么?”众人是一头雾水。
“也许是有什么好笑的事吧!”常久春心虚地说道。
今儿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不但比武输给人家,只是听到那四个字,居然还流鼻血。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方默南站在外面,像个傻子似的,笑一会儿,才止住笑意。这时天空已经有雪粒子,飘起了雪白的雪花,片片雪花打着旋飘然洒落到地面、树枝、屋顶上,不多时已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衣衫,打扮的整个大地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空气中也变的越发寒冷了。
方默南转身进了厨房。这眉眼间的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尤其是看向常久春的眼神。
常久春求饶地看着她,方默南笑道,“雪下大了。”
“那南南,今儿就别出去了。”姥姥放下碗筷说道。
“嗯!”方默南点头,重新坐下。
“你们不出去,我得开车回厂子里。”胖子放下碗筷,拿起餐巾纸。擦了下嘴,起身道。
“路上开车小心点儿。”姥姥看着胖子的背影叮嘱道。
“我知道。”胖子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紧接着就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响。很快就听着车子已经驶离了农场。
常久春见方默南不再提及他的糗事,这心终于放到肚子里了。
吃晚饭,各自有事都忙去了。
维卡拉跟在方默南的身后,“有事?”方默南扭头问道,脚步可是一点儿也不慢,朝半山走去。
两人进屋,换鞋,方默南横刀立马地坐在沙发上,抬眼看着维卡拉道,“说吧!”
维卡拉站在方默南面前,把薇拉的情况说了一下。
方默南食指不紧不慢地轻叩着沙发的扶手,抬眼看着她道,“我明白了,这个心里疾病我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谢谢!小姐。”维卡拉高兴的鞠躬说道。
“先别急着谢!这个真不好治。”方默南摆手道。莫叫心病最难医,人心难测嘛!很难用药物治疗。
方默南坐在客厅想着该怎么治!在回神儿,维卡拉已经离开了,客厅中就剩下她一个。
“在想什么呢?那么入迷。”林老爷子走进来问道。
方默南把薇拉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林老爷子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现阶段薇拉可以说心情放松,可是你要让她去与人为善,接触阳光的一面,那不现实,中文说的都不利索。”
别看和她们对话流利,可那蹩脚的口音,得听习惯了才行,不习惯的一准听的难受,还得连蒙带猜的。
“所以啊!我很挠头啊!”方默南轻蹙眉头,不好办啊!
薇拉不像跟着连大勇一块东奔西跑的韩叔,他是战场创伤,多多见见战友们,直到自己是个又用的人,心情好!这情伤自然就好了。
薇拉接触的都是社会最阴暗的一面,礼义廉耻统统抛弃,可以说在她的眼里只有死人和活人。还有她本身童年的遭遇,没有练就个杀人狂魔,以实属难得了。
难得看见他家南南,如此的抓耳挠腮的,林老爷子很不厚道的说道,“南南就慢慢想吧!这我们可帮不了你。”
“唉!”方默南叹了口气起身道,“不想了,该去做午饭了。”这种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先仔细观察一下薇拉,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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