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医生的她们,肉眼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气色更好!
方默南先去看了看小潜儿,护士正陪着玩儿呢!所以也没进去打扰,饭吃了,药也喝了,剩下的就是护士哄着睡了。
重新回到余长龙的病房,方默南从自己的房间里抱出陶罐,魏启红婆媳二人不用说,自动的消毒洗手。
贺军尧则趁机告辞离开,方默南去送他,站在电梯口他低头在她耳边小声地且沙哑地叫道,“南儿!”舌尖轻舔了下她的耳垂,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快速的闪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别有深意地目光,让方默南的心漏掉一拍,感觉着耳朵热乎乎的,红彤彤的都能滴出血。
方默南深吸两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转身回了病房,推开房门魏启红她们已经出来了,拉回了方默南的心神。
站在电梯里的贺军尧苦笑地看着自己身下支起的分身,一路飙回了松园,在后院打拳打到后半夜,才发泄完多余的精力,稳定了心神之后,才开始打坐修行。
“今天还是疼痛!忍着点儿。”方默南把白纱布,团成团。
“疼痛!不怕,只要不像昨儿一样,痛咱不怕!”余长龙表现的非常英勇及大无畏。
魏启红她们二人在他的腿上均匀的抹上黑漆漆的药膏。
“咦!好像和前两天有所不同。”余长龙闷哼说道。
“咋地啦!很疼吗?”余老太太一听见儿子的声音,手顿住,立马关心的问道。
“妈!没事,感觉上比昨儿疼痛减轻了。”余长龙皱着眉头,细细感觉道。
“那只是心里作用,尤其昨天收到那种无力感的刺激,下意识的才会觉得疼痛减轻了。”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道。
玉哥儿倒是谨记贺军尧的嘱托,没有站在她的肩膀上,而是站在沙发的靠背上,当然离的她非常的近。
方默南的话音刚落,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余长龙的嘴角溢出,同往常一样,又是折腾了一夜,期间方默南盘腿打坐,继续吟唱清心咒。而余长龙则是疼的晕了就晕了,醒来了接着是难熬的疼痛,来来回回的折腾。
天还没有亮,魏启红看着自己的丈夫又一次疼的晕了过去,拿出白毛巾擦拭他发迹的汗水。
方默南睁开眼睛,看了下窗外,“把药膏擦拭掉吧!”
“哎!好嘞!”魏启红是立马精神百倍,一扫先前的疲惫。兴致高昂的快速的把他双腿的药膏抹了去。
听着他细细的鼾声,魏启红高兴地终于又熬过了一天。一兴奋就睡不着了,再说昨儿她可是一天都被余长龙给困在床上,让她睡觉,这些天熬的眼圈都红了。
睡着了,两人自然在外面的套间聊天,魏启红问道,“这两天都上哪玩儿了。”
方默南简洁地说道,“大冬天,冷飕飕的一派萧瑟,也没什么好去处,没上哪玩儿,而重点都花在吃上面了。”
说起来吃,魏启红可是地道的皇城根儿脚下的人,那可是比谁都清楚,还一套一套的,“老京城的饭庄有约定俗称的规矩,叫堂的最大,所谓堂,即可办宴会,又可以唱堂会,饭庄里不仅有桌椅,还有舞台和空场,很是气派,最早的堂一般都在皇城周围。”她接着说道,“福寿堂的翠盖鱼翅,同和堂的天梯鸭掌,东兴楼的烩鸭条鸭腰加糟、盐爆肚仁、乌鱼蛋汤;什刹海会贤堂的什锦冰碗,外加玉华台汤包、春华楼银丝牛肉、丰泽园糟蒸鸭肝、厚德福糖醋瓦块……正是南北荟萃。”她是如数家珍啊!
魏启红抿抿唇接着道,“比堂略小的才叫庄,再次之的叫居。它们与堂很大的区别在于只办宴席,不办堂会,是一般官员或进京赶考秀才落脚之地。清未民初号称京八大居,即是如此。八大居包括:前门外的福兴居、万兴居、同兴居、东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