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人加快了速度。
“这药力,渗入筋脉所以才会有此感觉。”方默南给了一个无奈地笑容,“这痛犹如分筋错骨,没有止痛药!只能这么忍着。”
“我明白。”余长龙紧咬着下唇,瓮声瓮气地说道,嘴唇上透出丝丝的血丝,还有紧攥的拳头指节发白,透露出此刻的他有多痛。
余长龙看着家人关切地样子,“爸、妈、启红,我忍得住。”
方默南从卫生间拿出一方白色毛巾,折叠了两下。放在他唇边,“咬着!”
余长龙痛的五官扭曲,撇过头道,“不需要!”闷声说道。
“咬着,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方默南的话不言而喻。
余长龙一张嘴咬住了毛巾,随着他的双腿涂满药膏,这时候脸面他妈的啥也不是!细碎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听得在场的人,尤其是他的家人,也是一脸的痛苦。焦急地搓着手,看着方默南道,“方医生。不能想想办法。”
“不能!”方默南断然拒绝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你不会这么没用吧!”方默南挑挑眉,故意挑衅道。
“不……会……”余长龙忍着剧痛,咬牙抵抗着这疼痛的折磨,疼的瞪大眼睛。说话是断断续续、气喘吁吁,彷佛多说两句就会断气似的。
“是条汉子,不愧是军人出身。”方默南拍着他的肩膀钦佩地说道。
“老余!”余老太太抓着丈夫的手痛苦地说道。
“我送你出去!”余老心里何尝不难受,看着儿子受苦,当爹的何尝不痛,“方医生真的没有一点儿办法。”
方默南无奈地耸耸肩。“他双腿的筋脉全部受损,瘀滞,只有这一种修复的方法。”
“咱们出去吧!”余老拉着老伴儿向外走。
“不……我要留在这里陪儿子。”余老太太坚决地不肯离开。坐下来拿着另外一条毛巾,给余长龙不停的擦冒出来的冷汗。
魏启红则坐在床的另一边在他耳边不停地嘀咕,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
余长龙不停地挣扎扭动、抽搐,透过纱布团传出来的哀号,他的双眸痛苦的大睁。从眼里可以清晰明白的看见不堪忍受的痛楚。
两位老人和魏启红紧咬下唇直到流血了尚不自觉,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承受着椎心刺骨的痛苦。清清楚楚的听见他的哀号和痛苦喘息。
却是干瞪眼而无法排解,怎能不痛。
一阵哀嚎余长龙身躯一僵,昏厥过去。
“怎么了。”余老太太焦急地问道。
“晕过去了,这样最好!就不疼了。”余老声音沙哑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安再江推门进来,“药煎好了。”
正好余长龙又被疼痛给折腾醒了,“醒了,正好喝药。”
几个男人合力把药让余长龙喝下,他才感觉稍微好些。
忍着剧痛,余长龙道,“爸、妈,这么晚了你们回去吧!尤其爸还公事繁忙!这里有医生护士呢!”
“我不走,要走你回去吧!我在这里照看孙子去。”余老太太眼神坚定地说道。
“那!妈,潜儿就让你费心了。”魏启红说道。
“那长龙就麻烦你了。”余老太太说道。
“小贺,咱们走吧!今儿真是麻烦你了。”余老看向贺军尧说道。
“南南呢!”贺军尧则看向方默南问道。
“我留下,第一夜最是难熬!得小心看护着。”方默南笑了笑道
“方医生留下!那可是太好了。”魏启红喜不自禁地说道。虽然知道现在方默南不能帮她丈夫解除痛苦,但有她在这里很是安定了夫妻两个的心。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余老说道。“那我们走了啊!”
“我明儿一早再过来,累了就去睡,反正这里看护地人多的是”贺军尧看着方默南说道。
“嗯!太忙就别来了。”方默南抬眼看着他说道。
“假期还有。”贺军尧说道,于是方默南就不在多言。
“走吧!路上小心些。”余老太太叮咛道。
打开房门,坐在走廊里的余家姑姑和余长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爸。”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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