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姥姥拍拍小灰毛茸茸地脑袋,小灰惬意地在姥姥手里蹭蹭,“走吧!接着转转,回去看见他们也是生气。”
*************************
“军尧!这此真的谢谢你了。”余老面色平静地说道,有些话不用多说,这人情他们是欠定了。
“要谢就谢南南好了!”贺军尧神色平静地回道。
这小子居功不自傲,看着他彪炳的军功,军事素养,他欣慰的点点头,曾经他的儿子也这么优秀,可惜,现在能活着就好。
贺佬真是养的好孙子,说起来两家都是军事世家,且遭遇有点儿同病相怜的意味。都是人丁单薄,他家里战死了两个儿子,唯一的儿子再也继承不了他的衣钵,好在还有一个孙子。贺佬的大儿子战死,小儿子是搞军事科研的,膝下只有一女,唯一的孙子又是个那种情况,论起来更惨了些!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方默南挂断电话,敲门进来!安再江随后也跟了进来,“丫头,手术室准备好了。”
“那走吧!”方默南说道。
安再江推着轮椅把余长龙进了手术室,“贺大哥!进来帮忙。”方默南招手道。
“呃!好!”贺军尧也跟了进去。
贺军尧轻车熟路的先退下余长龙的裤子,饶是见过各种各样的疤痕,方默南他们也被余长龙双腿的伤疤给震慑住了,如蜈蚣一样的疤痕布满了两条腿,两条腿像是被人拆解后重新缝合似的,没有一块儿完整的地方。
可以想见当时的车祸有多严重,能保住命,保住腿,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了。
“当时的手术整整做了十来多个小时。”安再江说道。
“怎么回事?”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当时接到紧急的飞行任务,去机场的途中为了躲避迎面而来的拖拉机,结果被身后的大货车给撞了,我因为坐的靠前,保住了命,双腿受到重创,而坐在我后面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余长龙现在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
贺军尧又解开上衣的衣衫,全身脱光了,他和安再江,两人合力,把他抬到了手术床上。
全身脱光了的余长龙只盖住重点部位,贺军尧自觉地开始了用酒精给余长龙全身消毒。
方默南则交代一下她的治疗过程,让病人心里有个底,不至于惊慌失措。
安再江如别人一样,第一次见到如此针灸给镇的目瞪口呆的,看见黑色的淤血从针尾处不断的冒出来,已经惊地无法说话了。但是他知道余长龙是真的能站起来了,没有丝毫的怀疑了。
一场针灸下来,耗费了方默南不少的灵气,好在这次无论怎么使用,灵气也足够了。
推着余长龙出了手术室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看见手术灯熄灭,余老和魏启红站了起来,走到门前。
“怎么样!”余老担心地问道。“咦!长龙醒着呢!”
“当然醒着了,做针灸,又不需要全身麻醉。”方默南调侃道,“我是个中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手术刀的。”
魏启红弯腰问道,“长龙,感觉怎么样!腿部有知觉嘛!”
“对啊!儿子,有知觉嘛!”余老关切地问道。
“治疗的时候,有知觉,酸、麻、胀还疼!现在没了。”余长龙老实地说道。
“你们不会以为一回就治好了吧!”方默南勾唇一笑,打趣道,“怎么也得三、四次针灸才行。”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每三天针灸一次。”
“现在先去病房吧!”安再江说道。
魏启红看向余长龙温婉地说道,“这事用不用告诉妈一声,省的她担心。”
“不用了,你妈来了。”余老起身看向匆忙而来的人说道。
“老头子,我孙子怎么样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会一声,你这是想要我的老命啊!我就这儿一点念想了。”说着说着老太太呜呜地哭了起来。
余老上前搂着老伴儿的肩膀道,“没事了,别哭了,孙子没事,告诉你个好消息咱儿子也能站起来了。”说着老人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瞪着自己的大女儿。
妖艳妇女闪躲着父亲凌厉地眼神,硬着头皮呵呵傻笑,“我这是也是怕小妈着急嘛!呵呵……”
ps:月末求粉红、求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