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绒这样有点儿欲盖弥彰的味道,方默南抬眼道,“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
刁绒愣了一下,房门外面的人紧张的握着门把手的手,青筋暴露,骨节发白。就在他失望之极的时候,“那又如何?”刁绒承认道。“喜欢和结婚两码事!”
“幸福并不只在享受爱上,它还在精神高度和谐上。如果精神背后是不忠、无情、无人性,那精神如何才能保持安宁?在青春逝去之后,人生最重要的问题已经不是爱情了。毛姆说:一个人陷入爱情而又不使自己成为笑柄,三十五岁是最大的年限。那些年过四十的歌手倘还在死去活来地唱着情歌,那就难免让人感到好笑和造作。”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倘一个人年过四十还在为情所困,颠来倒去地奔波在家庭和情人之间也不过自取其辱。到了这个年纪,婚姻之外,再优美浪漫的爱情表白都不过让我们一笑置之。爱情的花已经开过了,我们该探究的是生命的真谛,这朵花比爱情绚烂得多,光彩得多。”
与其说方默南说给刁绒听的,不如说给两人听的。
能得到这样的答案,已经让门外之人,欢喜雀跃了,起码自个儿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剩下的只能让时间来检验了。
他关上房门,悄悄地退了出去,回到卧室看着睡的甜美的妞妞,嘴角咧到耳朵根儿了。
贺军尧看着他消失在卧室门后,以他的耳力,清晰的听见两个女人再谈什么?傻笑什么?未来的路还长的很呐!女人心狠起来,可比男人狠多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书房内的两个女人是越谈越投机,多数都是刁绒批判负心汉的,使劲儿的发泄着自己胸中的不快。
方默南笑眯眯地做个聆听者,发泄出来好,总比闷在心里强。只是她为洪耀强鞠一把同情的泪水。刁绒不是一般的冷静且理智。一个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可不好融化。不过有了刚才的一点儿信心,他知道该怎么做。
谁让二人是天命的姻缘,方默南能帮的就只有这么多,脚下的路要走么走,还得他们自己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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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香港怎么能不去隔壁的澳门看看,接下来几天方默南和贺军尧还有元肇鹰他们去了澳门。
杨帆和艾伦被程世贵抓了壮丁当苦力,“不公平!为什么刁绒就可以游山玩水,而我们却在这里盯着大盘,整的跟斗鸡眼似的。”艾伦拍着桌子哀嚎道。
“哼哼!原因你还不知道?”杨帆撇了他一眼,眼神继续回到电脑荧屏上。他们前两天整了程世贵,如今现世报了。至于刁绒,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老大警告不许去当电灯泡。
所以单身的他们成了苦命的没人爱的,“不想工作哦,你也结婚去,让老大放你婚假。”杨帆不咸不淡地说道。
“no!我不想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艾伦叫道。
“那就老老实实的工作。”杨帆头也不抬的说道,食指在键盘上飞舞,通过电子邮件,向日本下达一道道命令。
虽然美国没有开市,但艾伦紧盯的是香港的股市。苦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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