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身体,因为几圈麻将下来至少要好几个小时,倘若身体不好,比如心脏不好,到时脑子缺氧了,糊涂了,就会失去平等竞争的机会。”
“哈哈……对对!身体时革命的本钱,用在哪都合适。”程世喜一愣,笑得非常的开怀。
元肇鹰抿了口红茶,放下茶杯,“程少的牌品不错,人品亦不错。”每每给三家点炮,但仍然面色不改,虽然他们四人玩儿的没有彩头,一人十张扑克,纯粹的娱乐打发时间。
“那是!”程世喜仰头道。“我还输的起。”
方默南咽下口中的提拉米苏,笑着道,“牌品即人品,每个人的气质和品德在牌桌上都会彻底曝光:“一个人的气质平时很难看出来,一旦到了牌桌上,原形便毕露无遗。有些人赢得输不得,三圈不和牌就怨天尤人。别人吃张,他不高兴;别人碰张,他更发脾气。一会怪椅子高,一会怪灯光暗,一会提醒人家不要老咳嗽好不好,咳嗽教人心烦。一会儿埋怨对方总是吸烟,不吸行不行?看能不能瘾死。一会儿向下家瞪眼,你的尊腿不要伸那么长可以吧,这是打牌,不是伸腿比赛。一会儿又埋怨电扇吹得太大,谁不知道我有风湿病。”
“呵呵……你形容的还真像!”元肇鹰说道,他拉着人陪练时,还真没少见过。
这些太常见了,去麻将馆儿里转上一圈,人生百态什么都看清楚了,有的人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湖里一推,此时的麻将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想唱的肯定是:“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然而久经麻场之人,言谈举止,并无什么明显之处,已经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实乃高人!
玩麻将时时间过得最快。当然,并不是时间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事情所反映的快慢不同,而是人的心境不同,玩麻将时的全身心投入,自然就觉得时间快了。
方默南等到晚饭时间,方爸也没来,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方爸来了电话。说是当地政府组织的接风宴,宴会过后,再来看她。晚饭就自己先吃,不要等他了。
哎!方默南叹了口气,就知道他被事情绊住了。
晚饭时间,元肇鹰也没有离开而是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饭,这会没有出去,直接在套房的餐厅里吃的。
饭菜很丰盛,几个人又是大胃王,分量足足的。
吃完饭,几人又坐回客厅,看着央视的七点新闻。
贺军尧起身,“失陪一下。”他转身进了卧室,拿起话筒,拨通了电话,“是我!”
“首长,今天下午在酒店女装部打架的两人……”
“我知道了。”贺军尧挂断了电话,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冰寒,眼神冷冽如刀,少顷神色恢复如常后,才转身出了卧室。
也该那女的倒霉,有人要整她父亲,送上门的把柄,政敌怎会不用,贺军尧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不管何时,先富起来的永远是官员。难怪目中无人,如此嚣张,她还被那个小白脸给告了,告她严重伤害他人身体。
官场落井下石,要比雪中送炭的人多,尤其人缘不好,自己屁股下面又不干净。让人盯上了,只有挨死的份儿。
贺军尧走后,程世喜也失陪,他也去了解情况,必要的时候,加一把火,知道结果后,他会好好让人在监狱里,照顾他们。
‘鬼有鬼道,人有人道’总之两人目标一致,就是要‘报仇’。
程世喜和贺军尧一前一后的出来,不动声色的坐在了沙发上,陪着方默南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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