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紧张又安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一系列举动。
脑里却又一时胡乱起来,想起昨晚深谷茅草屋里,他也是这样紧紧的拥着自己,那一对淡粉色薄唇流连在自己身上的情形,时而像劲风,时而又像羽毛,吐着迷惑气息随她的呼喘,辗转不休……
呼吸都跟着重了起来,脸廓通红,被他拥吻的感觉有如电流般,从脚趾尖直窜到了脑顶,为他着迷。
男色惑人,更祸人,只一次,就让她软了半天起不来**,日暮降临,方懒懒的起身,简单洗漱后,又叫小二送了点饭菜,两人在房里吃了。
吃罢,看着她眉眼间的倦色,赵天煜有些心疼,自那晚开荤之后,似乎,每日多少都会缠磨她要上一回,有时还好几回,譬如昨晚……
这姑娘平日里看着生龙活虎,其实,身子底子并不好,就如那回来月事时,疼的那样。
“一会我陪你就在楼下院子里走走,你要喜欢这里,明天再留一日。”
“不用。”看懂男人眸底怜惜的神色,杜云锦抿嘴儿轻笑,“我想出去看看这古镇的夜景。再说,我就是身上有些酸乏,累倒不是很累,真要一直在屋子里歇着,反倒难受。”
“那。”赵天煜平整呼吸,开腔寡淡,“还能走吗?”
“嗯?”杜云锦不解。
赵天煜解释,“白天,我瞧着你走路就不太利索,再加上,又在马背上颠簸了半日。”
两眼呆萌的眨巴了两下,待意会到男人话里的意思后,杜云锦那白净的小脸,哗的就热了。
这,这,这……
讶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只惊悚的盯着他。
谁说这男人谪仙一般?这话……分明再**她嘛,他是在用话,让她又将昨晚以及下午的情事再回忆了一遍。
坏,坏透了。
果然,男人本性,邪恶。
然而,赵天煜却实实在在担心她的样子
。
那么无辜,哼。
咳,轻咳一声,掩饰掉自己的小羞涩,杜云锦也一本正经道,“没事。”
本来,这一句也就足够,谁知,小女人爱争的本性,脑子一时抽了,又在后面补了一句,“倒是五叔你,一把年纪,那样剧烈的运动之后,还能不能逛的动?”
话一落,其实,她人就后悔嘴贱了。
男人的脸果然沉了下来,右眉微挑,浅浅勾唇,轻哼,“锦儿是觉得我老了?还是觉得这几次的运动,不能让你满意?”
桌子上燃着一盏灯,火星明灭,照着他的侧脸也是若隐若现,轮廓线条却分明深邃,透着邪魅的气息,让杜云锦呼吸瞬间一窒,知道说错话了。
“哪能呢?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
她虽是一介女子,却也能屈能伸,一见男人那染了些许邪气的脸,那种只要她敢说不满意,立刻扑上来,再运动到她满意的架势,她立马换了腔调,小意的软着声音,对他称赞起来。
“五叔棒着呢,无论耐力持久力,都属这个。”边说着还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节操算是掉了一地。
杜云锦心想,能不碎吗?再要来一次,她估计真爬不起来了。
说来她也委屈,明明出力气的是他,可是,每回她就跟干苦力的似的,直累的全身酸疼,呼呼告饶……
这不,这没用节操的服软,到底让赵天煜轻笑出声,笑睨她一眼,“行了,越说越离谱。”
连耐力持久力都出来了,这丫头嘴巴就没个把门的。
不过,虽然觉得自己女人这话说的粗糙,但,是个男人,怕是没有不爱听这样的话的。
因此,赵天煜心里也是极受用的,且,他也深知,她此话出自内心,绝无半点虚言,每回那软着声音的求饶,不是假的。
“罢,想出去逛,就收拾一下。”
“嗯,好。”那没下限的话题,总算翻篇了,杜云锦抿嘴一乐,起身,从柜子上拿起自己的小布包,斜跨到了身上,“走吧。”
男人起身,长身玉立,身影被灯光投射到墙壁上,竟也是那般的惑人。
帅的连影子都让人想抱一抱,亲一亲,杜云锦暗道,自己的节操怕是会随着跟这男人在一起,一点一点的掉没的吧。
夫妇二人一起下了楼,来到古镇的街上。
晚上,两排店铺,廊下都点了灯笼,那一排的红色灯火,古色古香,意境醉人。
也不知是个什么日子或者节日?晚上,街上的人比白日更多,更热闹,而且,许多行人脸上还戴着面具,看着挺有趣。
很快,杜云锦就遇到一个面具的摊子,也拉了赵天煜,上前想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