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狗啊?”凉红妆疑惑道。
“嘭”...
“还是狗...”
“嘭”
“又是狗.....”
“嘭”
“狗......”
“嘭”
“狗......”
........
就这样,凉红妆从蹲着看,最后看的腿都酸了,和曳戈一起坐在了石头,看着这只狗在疯狂地变着颜色,变了变去......始终是狗!
“停!够了!实在够了......我算是明白了,你丫的就是一只狗,一只会说话,会变颜色的狗!”凉红妆双手叉腰气愤地道。
全身五彩斑斓的小狗一屁股坐在水里,眼睛像侧面撇去,耳朵耷拉了下来道:“可能......我把口诀记错了.....”突然他的眼里迸发出璀璨的光芒道:“我真的是神仙,我叫后帝!”
“叫他旺财吧!......曳哥。”
“不,叫它二蛋,不能忘记它原本是个石头这一事实!”
“我要叫它旺财!”
“好吧,你叫它旺财!”
.......
二蛋变成了萌萌的小狗弄得凉红妆母爱泛滥执意要将它抱回姑射峰,这导致了曳戈想将其拉回去研究的计划泡汤,一路上走来,曳戈终于理解了凤麟催促他带走二蛋的表情,这家伙太烦人了,而且特别抗打!
“曳哥啊,你不是说要跟人家走鹊桥吗?到现在还没走?”凉红妆抱着狗突然看到了空中的锁链道。
“呃.......”
“话说上古的时候,当年牛郎和织女上仙,他们一年只能相会一次,最终感情感到上苍,两人双双成仙....”凉红妆正一脸陶醉地说着。
可是她怀里的狗不乐意了,二蛋前爪趴在她的胳膊上扬起脖子,唾沫四溅道:“这些是谁告诉你们的?篡改历史啊!牛郎啊,我呸!他还神仙.....靠”
“你什么意思啊?”凉红妆一把拽着狗耳朵拧了拧狠狠说道。
二蛋耳朵被拧它根本就不理会道:“沂水广博,东有织女,西有牛郎。女年年机杼劳役,麻织于市。郎耕于河西,沌废於田。长居市井郎,戏城中妾寡,与之共事。母呃纠媒于女,许嫁其子。
嫁后劳织,郎亦不溉。母怒三责怛,郎弑母。女归亦弑也。聃惧,剐牛捌肉于临市骨弃窑池。晋姝问之。郎曰:迁之。吾年夕一相会。唳日,池聚三千乌雀,日日鸣泣,吏现,执杀妻弑母麋牛尸,褴乡疒,郎裂。”
“说人话!”曳戈不耐烦道。
“意思就在沂河水流宽大汹涌,在河的东岸住着一个会织布的女人,在河西岸有个放牛的男人。织女年复一年的织麻布从来不休息,而牛郎却十分懒惰,任河水倒灌不顾,而荒废了农田。牛郎经常跑到城里去,好几天都不会来,在城里整日的跟一些寡妇或者是失宠的小妾们在一起,靠这些女人给的钱来过生活。
牛郎的母亲很喜欢对岸的织女,想让勤劳的织女来管教女郎。于是找人说媒,上门提亲织女郎织女结婚后,织女依旧每日辛劳,但牛郎还是老样子。这让牛郎的母亲很不高兴,训斥牛郎很多次。有一天,牛郎在母亲训斥时,就用柴刀将母亲杀了,被正巧回来的织女看到,于是牛郎也把她给杀了。杀完以后,牛郎才清醒过来,看着尸体感到害怕了。
于是牛郎又杀掉了黄牛,把黄牛的肉和母亲妻子的肉混合成肉馅,到临镇的集市上卖掉了。又把骨头一起扔进了一个废弃烧砖的窑洞里去了。
几天不见牛郎的母亲和妻子,邻居家的妹妹问起情况。牛郎说:我在很远的地方买了房子,她们搬去了。我每年七月七日的时候,才能去哪里看她们。
过了几天,废弃的窑洞周围聚集了许多的乌鸦,乌鸦就天空中盘旋着,叫声非常的凄厉。
附近的官兵觉得奇怪,于是到窑洞里查看,结果发现了剩下的尸骨。
于是,牛郎杀妻弑母做牛肉馅的的事情败露了。全乡上述要求把牛郎处死,于是牛郎死于车裂之邢。”
“呃......”曳戈和凉红妆两人一时都目瞪口呆。
凉红妆喃喃道:“怎么可能?”
适时主峰响起了一道钟声,凉红妆看了眼主峰道:“钟鸣一声,核心弟子召集令!你赶紧去主峰吧!”
曳戈也看了眼主峰道:“嗯,那你赶紧回姑射峰……哦,对了,凤麟大人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
凉红妆皱了皱琼鼻道:“我又不傻!你赶紧去吧。”说罢将三只凤麟的胡须收进了龙麟手镯,朝曳戈呶了呶嘴,冲着姑射峰走了。
曳戈看着她身影消失在眼际,这才脚下一跺直奔主峰而去。
片刻间,曳戈刚到主峰广场的郁静,边梦婵,他连忙赶上一起到了长生殿前,崔烈和饶猛已经是在此等候了,崔烈偷瞥了眼郁静,立马目不斜视道:“嗯,那个严师弟,秋师妹两人闭关,就不等了……长老和峰主一会就到,我们且先入内吧。”
曳戈心头惊疑“这次难不成又出什么祸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