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凤九阙，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清冷淡漠的凤目，所以当他的眼底，愈发烧红的凤目里暗含着着可以喷薄而出的醉人柔情时，她心里咯噔一下。

她承认她是对他有些好感，这一点她很清楚，并且这一次，他又救她离开了那噩梦般的地方，她对他很感激。

但是这些并不代表，她想要和他亲密接触，纵使她喜欢他，但是也会难为情，更不会说，会在此时此刻，用身体来——偿还。

这会让她此时心下敏感的她，觉得有些羞辱。

“凤九，别……”

他的手渐渐有抚上来的趋势，云长歌扯着他的袖袍，死命的攥着，她挣不过他，只能来软的。

好在凤九阙停了下来，眼底似渗着点赤红色。

他目光不动不动的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良久，等的云长歌由于二人的姿势，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

“长歌，你真美。”

清润魅惑的几个字，原本会让云长歌有些羞恼的几个字，却意外的，让云长歌的脸，蓦然的，无法控制的，烧红了。

她很想动怒，心中甚至又因为他的言行，有些溃败，却不知怎的，她目光躲躲闪闪，吱呜了半天，最后仿佛是无可奈何，失去了力气般，却又鼓起勇气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喊，“你究竟要如何！”

素来性子散漫的云长歌，此时心中大乱了。

凤九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脸上难得的闪现了一抹窘迫，一开始分明是借用这泉水来驱除她体内的毒，而后来，事情却不受控制的，发展成了现在的这一步。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拿捏的很准，却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