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切了一声，“所以你就可以结婚生子了。”

施厉深邃的眸，凝视着自己女儿，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这事是爸爸错了，但是爸爸可以对天发誓，从来做过任何对不起你妈妈的事情，当我知道她生下你，而且只有三个月的生命时……”

说着，施厉握住自己女儿的手，哑声道，“我想补偿你妈妈，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成人的世界真是太复杂了，萱萱似懂非懂，“补偿，你不是恨江雪吗？”

施厉失笑，喃喃低语，“是恨，可我是爱她有多深，就恨她有多深，如果不是太爱了，又怎么会恨呢，因为太爱而又得不到，所以才会恨！”

萱萱陡然地，扬高了双眉，“所以你还一直爱着江雪，一直都没忘记她。”

“曾经想过忘了她，于是试了很多种方法想来忘记她，甚至于尝试用别的女人来取代她，但她已经融化在我的血液里，根本不是想忘就能忘……”说到，施厉阖上双眼。

谈话谈得越久，萱萱就越觉得纠结。

什么爱啊恨啊得，明明是反义词，结果他却说是一样的，真是复杂的情绪啊！

她懒得去理解，这些在她这个年纪，还无法体会的情感，她只想知道施厉会不会对江雪好。

“所以，不管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都只爱江雪一个了。”她认真的询问着。

施厉看着面前的小人儿，反问道，“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可能再会去爱别人吗？”

萱萱很是严厉地问道：“这我怎么知道，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好了。”

施厉严肃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