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明白白沐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他和北瑶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也不想产生什么联系。

“那条小黑蛇，也就是玖玖，是你和晋颜的孩子吧。”她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瞬间的呆怔，是意外，是震惊，是承认。

在白沐的等待中青墨点了点头，“嗯，是我和她的孩子。”他很大方地承认了，对于白沐，他没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白沐也不会害他。

“果然。”她心中顿时觉得苦涩，可是却没有恨意，也没有其他感觉，就是有点苦涩，有时候她很讨厌自己每次都能将事情看得通透，虽然她没怎么见过晋颜和青墨相处的模式，但是看得出玖玖和晋颜的关系不一般，而且青墨很少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晋颜是个例外，所以她就怀疑了，想不到真的是这样。

“白沐，我们成为朋友更好。”

沉默了许久之后青墨开口，他也不想失去白沐这个朋友，想当初，他和白沐也是经常在一起闯荡，可以说是很畅快，白沐是他见过的天赋极高的女人之一，还有一个女人天赋也是极高，修为也很高，只不过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亏他到现在居然都还记得。

白沐低着头，她没有再走，她就这样站在原地低着头，长发从肩膀垂落下去。

“我知道啊，我们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她的声音很低，却没有哭腔。

“嗯，我们一直都是朋友。”青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