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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也不亏，片刻，歌云又点下头，“……我答应。”

李顾聿情绪迭动，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这些日子悬着的心忽地落下，让他不由得将她抱得又紧了紧。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他才不会像从前那么害怕了。

李顾聿张唇，似乎还有话说，便恋恋不舍的将歌云放开，可话未到嘴边，就听到一阵手机铃声。

是歌云的。

歌云一看电话，立刻被呛得咳嗽起来，李顾聿眼芒微微一深，方才的温色和笑意陡然全无，又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歌云讪讪看他一眼，才接起电话。

“文……文秘书？”

文曦的声音很大，隐隐窜出来，“你是不是和少爷在一起，你们在哪儿？”

歌云，“……”

“你在酒店吧，我们上去说。”

歌云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被李顾聿一把抢过去，他将手机放在唇边迅速说完，就直接挂断，然后将手机塞还给她，解锁，下车。

歌云愣了愣，也赶忙追了下去。

“那个，怎么回事啊，文秘书怎么会……”那么生气？

电梯里，歌云小声问道。

李顾聿瞥她一眼，她便立刻闭嘴。

下车之后，他的脸色就很不好看，阴沉沉的，她都要怀疑这个人不是变脸狂魔，就双重人格了。

所以憋了很久，她才问出口来。

他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抬手，但他一抬手，她整个人却吓得倒退两步，眉头一皱身子一缩，可等了等，她眉头却又舒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