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感情好,乔爸不走,她也不走,伤好了也留下来照看着,反正傅天琅出得起医药费,她手头上也有些余钱,小日子不用过得那么紧巴。
也就是因为傅天琅负担起了整个乔家的生计,乔敏才没敢乱说话,她也是个明白人,只敢暗地里向他施压,明着……
乔敏忍不住瞥了眼正低头喝粥的乔爸,一家之主都没作声,她一个女眷可不能擅自主张。
下午傅天琅提前回来了,回来之前他在路口的糖水店给乔莞打电话,原本想问她吃点什么,电话一直响,连续好几次也没见有回应。
傅天琅抿着唇,随便买了几样她喜欢吃的甜食,付了钱疾步朝家里的方向走。
早上乔敏的走的时候只是顺手将门带上,没有锁,这会儿傅天琅直接推门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床铺上隆起的一团,小而柔软,是他的莞莞。
他松了口气,随后又拧起剑眉,轻手轻脚的搁下手里的甜食来到床边。
“莞莞?”他将被子掀开一角,探入其中轻拍她的侧脸,“醒醒。”
乔莞依旧是熟睡的模样,面容安详而平静。
“莞莞?”傅天琅皱起眉,又叫了一声。
她仍旧不动。
这时乔敏从医院回来,刚进屋便瞧到乔莞房间大门敞开,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立于她的床边。
这小子怎么又往她房间里跑?!
乔敏有些生气,提着菜进了屋,却见他神色越发凝重,也跟着拧眉道:“怎么,阿莞还不起来?这丫头咋进了城就能懒成这模样?阿莞!阿莞!”
乔莞还是不应。
乔敏气急,上前就想掀开她的被子,有人却比他更快一步。
傅天琅将人打横抱起,迈开长腿送往医院。
可乔莞进了医院,什么仪器都上用了,就是检查不出个所以然。
乔妈脸色白了白,冷不丁的想到乡下那会儿,她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但乔莞确实出过类似的症状,就像睡着一般,怎么叫也叫不醒,最后还是她花钱请来神婆……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乔妈坐在病床边,死死的握着她的手不放。
乔敏、乔丽分别站在一旁,都不吭声。
傅天琅在走廊外和医生交流,这医生刚给乔莞拍了片子,却照不出什么毛病,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全身无外伤,除了睡着了还能怎么着?
于是在时隔数年以后,乔莞又以同样的情况在医院住了下来,每日靠打点滴度日,可数日过去,始终不见好转,这可把乔妈吓坏了。
她又打起了请神婆的主意,让乔敏出去打听打听,也不知听谁说的,在某条老旧的居民楼里请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妇人体胖,吃得珠圆玉润,到医院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乔家的三个女人。
“你家娃娃中邪了。”
她略略看了三人一眼,拿着一把折扇,“唰”的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就开始对着床头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