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布娃娃一点一点地变成灰烬。
她美丽的眸子闪过一抹古怪的光芒。
不属于她的,她宁愿毁去。
邬天南站在楼上,看到女儿的举动,脸上多了一份忧虑。
他不是不命人查探这个颜裴到底什么来历。
颜裴养伤这段时间,俨然成了秦子迁的重点保护对象。
从医院把她接回来后,她身边就多了几个面生的保镖。
只要秦子迁不在家,他们都会对她寸步不离,严关把守。
她手上跟腿上的伤比较严重,医生嘱咐伤口不能过水。
第一次洗澡的时候,颜裴站在浴室里,很犯难。
她正要喊保姆的时候,秦子迁却悄然推门了进来。
身上毫无遮敝物的颜裴窘迫尴尬地站在那里,急忙扯过毛巾慌乱地挡着身体。
小小的空间突然多出一个人,她觉得很有压迫感,想轰他出去。
秦子迁勾唇一笑,二话不说,拉掉她身上的毛巾,淡定而细心地为她擦洗着。
颜裴身体僵直。
他修长的手指不知是有意亦无意般,在她柔软的部位划过时,她微微颤粟了一下,脸红彤彤的。
感觉到他身体也有了变化,她下意识地往后躲。
虽然有过肌肤亲密,可她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情形下的肌肤亲近。
“难不成你想找别的男人来替你洗?”秦子迁好整以瑕地看着她。
颜裴只好妥协。
……
洗完,他用浴袍裹着她,把她抱到沙发上。
拿来药,按照医嘱,细心地帮她换药。
颜裴悄悄看着他的侧颜,没有往时的冷峻,很柔和。
他的时冷时热,让颜裴捉摸不透。
有时,她醒来,会看到他正单手撑着头,侧身直勾勾地看着她,一手还搭在她的纤腰上,一脸的温柔暖昧。
有时,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深潭似的黑眸里,变幻莫测。
有时,正在看着财经杂志的他,会突然抬头问她,是不是为了他想留下?
颜裴一时回答不上来。
在这座城市里,除了曾经的江家,她没有任何亲人。
这就是一个被人丢弃孤儿的悲哀。
世界这么大,没有一个属于她的温暖之家。
她现在只能像蛀米虫一样寄养在他身下。
见她迟疑的神情,秦子迁将烦燥地将杂志合上,扔在茶几上,走到外头抽烟去了。
颜裴伤好没多久,秦子迁特意开车要带她出去好好散散心。
车窗外天色渐渐黯淡,街道两旁的霓虹,一一亮起,将这座城市点缀得格外耀眼。
颜裴清澈的眸子望着窗外即逝的景色。
坐在驾驶座上的秦子迁神采奕奕,一身笔挺,认真开车的样子沉稳优雅。
只是他身上多了一股她看不透的深沉。
“我脸上有东西?”秦子迁突然侧过头,微笑地看着她。
“没有。”
“为什么一直偷看我?”
颜裴慌乱地挪开视线。
“放心,你要是想看,我会让你看个够的。”
秦子迁看了她一眼,俊眸噙着一抹促狭暖昧的笑意,“进了房,想怎么看都行。”
颜裴脸色微红。
车内气氛正暖时,好在他有电,话打进来。
周景濠说,他已经把汪东城,李煜,李瑶兄妹全聚在秦静的会所包厢里,让秦子迁赶快来。
当员工打电。。。话给秦静,说秦子迁带着众人来会所时,她有些意外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