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裴绝望了
“搜她身,把手机拿出来看看。”
在男人的命令下,有一双手就朝她身上胡乱抓来,趁机摸她的全身。
颜裴火气腾地冒起来,撩起裙摆,伸腿就是一脚,对方猝不及防,被她正好踢中,捂着下身嚎叫着。
追上来的人见状一涌而上,气势汹汹地朝颜裴扑来,她身上挨了不少拳头。
在惊恐地对抗中,噗地一声,礼服的裙摆在混乱中被人撕裂,露出她雪白的双腿,他们发出狂热残暴的骚动与尖叫。
颜裴被这阵势给吓到了,死死咬牙反抗,推翻两个后,从地上爬起来,想从两辆跑车的间缝中穿过,不知是谁伸腿一拦,她脚下被绊了一下,惯性让她身体往前倒,在摔下来时,额头正好重重磕在车头上。
秦子迁最大的爱好就是台球。
俯身,瞄准,一杆击出,快而有力,打出一个漂亮的旋转球,精准落袋,才满意地收杆,回到沙发上。
每个动作都畅如流水,连汪东城都自叹不如。
瞧他虽一身休闲装束,却恰到好处地彰显出他身上华贵,袖口挽起,露出精壮结实的小臂,气质非凡。
周景濠不由得感叹,如此出色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人趋之若鹜,可他偏偏选择吊在一棵树上。
秦子迁把玩着手里的手机,修长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点写写。
按下一串号码,最后还是没拨出去。
他烦躁地仰在宽大的沙发中,微眯着眸子,静静思索,脑海又浮现出浴缺里的她,水漫过她胸前衣料,浸了水的小衫,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丰满的迷人轮廊……加上她又羞又怒又嗔的神情……
秦子迁不禁微翘唇角,似乎找到了某种乐趣……
想着想着,他脑子有点热,体内有点滚烫,还有某种冲动……
他急忙坐直身子,他似乎已经过了容易冲动的阶段吧?
“他怎么一会笑一会绷着脸?股票跌得再厉害也没见他这么疯癫过。”周景濠纳闷。
握着台球杆的汪冬城沉吟数秒,嘻嘻一笑地对秦子迁的行为总结性地下了结论。
“他思春了。该是时候给他找个女人解解馋。”
说话音,秦子迁已起身离开包厢。
周景濠瞪了汪东城一眼后匆匆跟了去。
他一个天之骄子,说话却永远不着调。
车窗外的天是幽幽的深蓝,阳光明媚,在秦子迁看来,却是那么刺眼。
逆光看去,可以看见空气中扬起的无数尘芥,他俊眉蹩起,轻揉着太阳穴,烦躁地关上车窗,闭上眼睛。
半路上,他们的车被堵在街道上,无法再向前行走。
坐着闭目养神的秦子迁睁开黑眸。
“怎么回事?”
周景濠下了车,回来说,“前面发生车祸了,说是非法赛车的跑车。”
非法赛车?
秦子迁透过车窗,看到数下辆警车将整条路堵住,警灯闪烁,戒备森严
晨间新闻里,凌晨时分,一辆时速550公里的红色跑车在高速公路上左扭右歪,险象环生。
随着,吱——嘎——蹦!
红色跑车失去控制,车轮与公路激烈的摩擦发出尖锐的巨响,跑车急速拐弯后,却撞上高速公路右边高高的山壁,车子受到阻力总算停下来,车里的人却被狠狠地甩了出来。
砰!跑车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汽车的残骸四处溅飞。
看着血肉模糊的场面,颜裴手中的牛奶杯滑了滑。
出意外事故的跑车车主竟是彭瑞。
江母看完倒是解恨地笑出几声,脸上就再无任何表情,继续埋头吃早餐。
当年江、彭两家的那一场官司,还有两家生意上的尔虞我诈,对江家所有人来说,他是死有余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