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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静柔几乎要被她说动了，最后还是笑了笑，勾住她的肩头。“刚才还说我口才好，我看你才是口才顶呱呱，这通篇说下来都不带喘口气的。”

“别顾左右而言他！季静柔，我作为好朋友很认真地在跟你谈话！”

季静柔挑了挑眉，又拍拍她肩头。“放心吧，我又没说要跟他掰了。况且，那厮霸道成性，就算我想掰那也得他同意才行。”

“问题是你的态度根本就不对啊！我觉得，事情没有到绝境的程度就得积极地去面对去向着好的方向努力！”

“别说得我好像在等死一样行吗？”季静柔敷衍地笑了两声。

苏十月瞪她。“可你在这件事上确实态度很消极啊。情绪是会传染的，你的消极情绪会传染给他，两个人一起消极，那事情还能好吗？静柔，你还记得当初你以为自己杀了文玉娇，驾着车出去寻短吗？你看，那时候你就觉得自己会一辈子作为季家人的一颗棋子，没有自由没有幸福。可现在，你已经摆脱他们了，一切正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咱们不能再努力一把，让事情变得更美好呢？”

季静柔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头。“你说得对，是我自己想岔了。放心吧，我会尝试的。”

苏十月猛点几下脑袋，高兴地笑了。

绿意餐厅角落的位置，两个出色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眼里只看得到玻璃窗外面勾肩搭背凑在一起不知道密谋点什么的女人。

方长乾皱了皱眉，问对面的人。“哎，你说她们到底聊点什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不知道。”刚好送上来一碟子点心，顾城就用擦了擦手，拿了一快塞到小东西的手里。

苏思念是个小馋猫，得到点心高兴极了，啊呜地就凑上去咬了一口。两颊鼓鼓的，红红的小嘴儿一动一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特别可爱。

顾城不时地用纸巾给她擦掉下来的碎屑，动作轻柔且细致。

方长乾对顾城这熟门熟路的奶爸行为颇有感触，谁能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顾老大有一天会变成一个超级奶爸？关键，那孩子还不是他亲生的！给仇人的孩子当奶爸，这心胸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方长乾盯着苏思念看了一会儿，突然眯起了眼睛。他怎么觉得，这两人还挺像的？

“你确定这小东西不是你的种？”

顾城心脏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