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的住宿房间他遥控热了车,切断通话,上车。
启动了车,奥迪Q7往交通队的方向行驶。
管止深早
上来交通队没有通知警方,打了一个电/话给Z市的人,Z市的人回头跟这边县城交通队说了算的人打声招呼,顺利查看出城各个路口的监控录像。根据方慈透露的大概时间,找了一遍。
早上9:20分开始查看监控录像,一直查到9:46分,他看到一辆吉普开进了这个县城,进城时间,25号深夜11:58:32。
按照时间反复追踪了数个路口,只有一个路口看到了这辆车,但是,在县城一个没有监控的路口,这辆车没了影子,各个路口都再也没有看到。
“管先生,您知不知道这辆吉普大约什么时间出的县城?”一名交通队中负责操作监控的警员问。
他摇头:“不清楚,这辆车也许出了城,也许没有。”
警员为难,照办,陪着此人,耗着时间。
监控录像要从25号接近凌晨吉普进了县城那一刻开始查找,一直找到现在29号的上午,中间找到是幸运,找不到,便很麻烦。一个上午,管止深的视线和几位警员一样,都搁在交通队的监控屏幕上,县城不大,但是出城的路口却总共有七个。
中午10:45分,管止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的眼睛被烟熏疼,把手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号码,是陌生的,他接起:“你好。”
郑田说,要见他一面。
管止深一时神色复杂,一个字:“好。”
交通队里的警员们,继续认真负责查看监控录像,管止深拿了羽绒外套和手机,走出了监控房间,车钥匙在裤袋里,他把一双手自然地插/进裤袋,迈开长腿走下了楼,他一直微微低头,他这个人很少低头走路,走到门口,推开门出去。
阿年住过的宾馆房间里,郑田在,还有另外两个人——管止深渐冷的视线扫过言惟,扫过头部包扎着带有血痕的苏宇阳,依旧是双手插在裤袋,他眼里的血丝很重,瞪视着这三个人,走到椅子前——踹正了椅子的方向,弯身坐下。
他问:“阿年呢?”
“不知道在哪儿,但她应该安全。”言惟替郑田答的。“这件事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郑田吓得一直哭一直哭,我问了,她才告诉我。”
他的视线好似带了刺,起身问道:“你们当中,谁能不废话的快速给我一个解释?”他的手指捏向了苏宇阳的头,哦,果真伤口从纱布下渗着血,他闭上眼,有几分绝望的声音在道歉:“sorry。”
那么,阿年也受伤了吗。
“止深你先冷静,别对苏记者这样。”言惟把管止深和苏宇阳给隔开了。
“没有。”管止深拧眉坐下,疲惫的摸样下连续咳嗽起来。
郑田沉默,说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苏宇阳一个人说了出事的整个工程,阿年和他一样伤了头部,当时昏迷了几分钟,马上苏醒,在送医院的过程中阿年再次昏迷,医院里躺了三天,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她的脑袋里有小块积血,但随时醒来不是问题,如果可以用某些药物,醒来的也许会更快。
28号上午,阿年被人带走了。
护士说,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是一个穿着红色羽绒衣的年轻男人带走的,走的医院正常出院程序。
苏宇阳这才慌了。
让管止深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四天了,你没长脑子?”
眼见管止深听了发火,言惟打断:“听他继续说,现在,对你来说好坏消息各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