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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那声音回道，“那里面可以说是自成一个世界，有属于它的规则之力存在，它并非你以为的幻阵，的确里面的那些死物都是虚幻出来的，但里面的人却是真的存在的……”

“不可能。”凤妩断然回道。

这是上古甚至远古遗留下来的东西，莲夜可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存在？

“说起来也奇怪，你记忆中的人竟然跟里面的一抹幽魂长得一模一样……”那声音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竟似带着几分深思。

“那难道不是幻阵变换出来的吗？”凤妩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声音却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道：“小女娃，真正离开轮回的方法就是修到灵仙之境，通过接迎之光顺利离开。你本已经修到了，也能离开了，可最后却又放弃了。”

凤妩有些吃惊。

那声音却依旧在继续，“那一抹幽魂本来因为你这一场轮回可以脱离禁锢了他千万年的轮回，可他却放弃了，你本是他的救赎，最后却成了他万劫不复的罪魁祸首……”

凤妩彻底地沉默了。

“可惜了……真是可惜……本来他可以成为这千万年来第一个脱离轮回的幽魂，却还是失败了……”那声音喃喃而语，“不过也真奇怪，一抹幽魂而已，竟还存在着这样的感情……”

凤妩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再去听那声音。

她想他说的未必都是真的，或许只是在迷惑她而已。

或许这里依然还是一场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