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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江小城来就是想试试看，并没有一定要求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真的出马，可是听到这句话江小城就不高兴了。

怕累就不给病人看病？

这是医者仁心吗？

江小城上前一步“华前辈，我今天是诚心实意的来的。您可以让我做任何事，要钱还是什么都可以。我不达目的是不会走的。”

连承佑的爷爷坐在书桌前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却比华歌恐怖的多。那是一种看过了很多死人的眼睛，就是瞳孔都带着冰冷。

华歌扯扯深陷的嘴角，冷笑：“倘若我让你跪地磕头呢？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做什么都可以，这种没有深思熟虑的话……”

华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到那个女孩弯下膝盖，脑袋重重的瞌在地面上，头骨和地板相撞传来的声音让一个冰冷了八十面的心脏猛地一动。

连相思也愣了，而江小城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拍拍腿上的灰尘：“前辈，请帮我的朋友。”

华歌看着江小城愣的说不出话。而连安堡颤颤巍巍的扶着拐杖站起来，一双深陷的凤眼和连承佑一样，只可以连承佑没有他的复杂。

老人看着江小城，只说了一句话。

“能屈能伸，有龙凤之姿。”

华歌不动声色，照样挥了挥手，一脸倦容：“那又如何，我说了不做手术就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