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厂里面管理药材的就那么几个人,而且这几人要不是村里知根知底儿的,就是外村的亲戚,出现这样的事情,说到底姚凯是有责任的。
就在云逸和姚凯等待着王树权的电话时,食品安全局那边也接到了一个举报电话,而举报的内容也就是说河谷酒厂生产的药酒致人中毒,而且已经有两人在医院里进行抢救了。
接到举报电话之后,监管食品安全的人员也不敢大意,分别派人去医院核实了举报的内容。
在得到了确实的证据之后,执法队带着人员就直奔河谷村而来。
不能说他们的度够快,而是这段时间国家正在大力整顿国民的食品安全,从之前的苏丹红、到后来的三聚氰胺、再到毒豆芽、毒奶粉、避孕黄鳝等等一切,不得不引起国家的重视。
因此这个当口上,河谷酒厂出现了毒药酒,就不得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带队的头儿也怕引起误会,因此接到举报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去医院了解了事情的全部过程;还好事情都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中毒的只是两个品酒师,而且中毒的症状并不严重。
了解之后才知道这是今早才酿造出来的一批药酒,还没存储和上市,这让带队的头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谢举报人的电话;他不敢想象要是这批酒流通到市面上之后,到是后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可就真的不保了。
河谷酒厂现在已经成了县城的纳税大户,而且听说县城的一把手和河谷酒厂的老板关系还很好,因此带队来的头儿出的同时也给书记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在得到不要张扬几个字的批示之后,带队的头儿想了想也给姚凯打了个电话。
等到他们一行人来到河谷酒厂的时候,姚凯和云逸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刘科长,辛苦了!先到会议室坐坐!”姚凯握着带队过来的刘科长的手,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刘科长虽然没说话,但是也没有那架子,他也不敢拿架子,毕竟头儿已经话了要低调。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远远地看去好像还有点故意疏远的味道;这不得不说混体制的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从姚凯口中得知他们已经封存了药酒车间,刘科长这才算彻底地放下心来,大家寒暄一阵之后,刘科长就出门带着随行而来的几人去了庄园那边;庄园那边姚凯已经通知了李牧,要他招待好刘科长一行人。
走之前刘科长隐晦地提了提让姚凯赶紧把这批有毒的药酒和药材销毁了,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来个查无此事;至于两个中毒的品酒师,那边就要姚凯自己去搞定了。
送走刘科长几人,云逸和姚凯都郁闷不已;这事儿已经很明显了,摆明了是有人故意针对酒厂而来;要不然这边才刚一出事儿,刘科长他们后脚就跟了上来。
幸好有县城一把手的关照,要不然这事儿就会给酒谷酒带来巨大地打击。
明面上的事情到是掐灭了,可是这暗地里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头绪;谁是这件事儿的幕后指使者呢?
云逸和姚凯都在埋头苦想,隐藏在暗地里的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是竞争对手?还是另有其人?种种疑问和猜测不断地萦绕在脑子里面,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确切地答案。
就在他们苦苦思寻之际,王树权的调查在傍晚的时候有了新的进展,本村在酒厂里面管理药材的三个人都排除了嫌疑,毕竟知根知底的,也很好说话,在得知王树权的来意之后,几人都非常地配合。
排查完三人,就只剩下下河村的钱二了,从今早回家之后就钱二就去了省城,说是带着他老娘去看病去了没在村里。
王树权问了钱二的邻居,听邻居说钱二和他老娘走得匆匆忙忙的,还好像听到钱二说了一句什么不用担心钱什么的,只是后面的话邻居也没大注意,所以也没听清楚。
最后还是王树权多了个心眼儿,问了问钱二的邻居,钱二的老娘得的是什么病;一听说钱二的老娘脑子里长了个瘤子需要开刀;王树权心里就活络了起来。
现在老百姓之间不是流传着一句话吗?说是“医院大门两边开,有病没钱你别进来!”
这要是在脑子里开刀取瘤子,可不是一分钱两分钱就能够做的,就钱二那点工资,虽然已经很高了,可是也没办法填上这么大一个窟窿啊!而且就王树权调查得知,钱二家的那些亲戚也都没有多少余钱,就是借可能也没办法借到够手术的钱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