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顺利，为什么要苦着一张脸呀？”艾晓灵摁着他的嘴角，往上拉出一个笑容。

“晓灵，和‘远图展业’的合作项目，吹了。”林家祯叹了口气，轻轻按下她的手。

“吹了？”艾晓灵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尖叫着抬头瞪他，“啥意思？合约没有签成吗？”

“嗯……”林家祯的心情又低落了，转身走回客厅。

“为什么呀？”艾晓灵追在他身后追问，“你不是说，晴晴她都谈妥了，只等着正式签字吗？”

“别问了，晓灵。”林家祯拉着艾晓灵，牵引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柔声说，“这个项目是方晴谈下来的，我就算失去，也没什么理由抱怨，我们——”

他话没说完，艾晓灵便腾的起身，气呼呼的质问：“这么说，是喻方晴从中作梗，让你签不成合约吗？”

纵不是喻方晴，但也算是因为她，林家祯不想多谈这件事，相比起来，他更在意的是将来。

“晓灵，算了，我们将来还可以——”

“你简直就是窝囊废！”艾晓灵再次尖声打断林家祯，指着他的鼻子，“几百万的买卖，就这么让她破坏掉，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喻方晴，这女人平时装作一副又骄傲，又大方的模样，骨子里还不是一样阴狠刻薄！她有什么真本事，没准就是到什么魏总那里献媚去了，嘿嘿，全身上下都没有几两肉，哪里像女人了？”

艾晓灵突然变了一副嘴脸，简直把林家祯骂懵了，看傻了，眼前这个叉着腰，咬牙切齿，用如此不堪入耳的话骂人的，真是他温柔美丽的天使吗？

震惊之极的林家祯瞪着艾晓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