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骨看不出分毫表情,只有一滴蓝色光点若隐若现深埋白骨眸瞳之中。可声音不见得分毫有所弱势。依旧轻蔑至极“你笑什么。”
“曾经我没有亲眼所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高傲永远触摸不及的人,甚至集于美貌智慧于一身倾覆众王自然丝毫不染尘世纷飞,可是。这一切见解只是在未见到你之前。而后初次见画中你,画中人美若仙子,我依旧抬起视线望着高昂的你,直到后来自梦中所见那五夜欢而后,我才发觉,你不过也是一届普通女子,有爱有恨,逃不离情深爱切之浓,所有的一切都渐渐消退本来的模样。为了众生背负所有包袱,看似高傲玩转一切于手掌之中,可惜的是没有人看到你背后的懦弱,你一再的坚强。你累么?而这一次,彻底颠覆曾经你在我心中所有的骄傲。你如今不过是一堆白骨仅此而已。你说,你这光辉的一生是不是真得可笑。”说去别人,再度思绪自己又何尝不是。或许人生本就笑笑别人,再被别人耻笑耻笑,不停的迂回扯平就够了。嘴角上扬,将这一切看的冷漠。或许就再也找不到原本的模样。
红衣依旧妖艳,可那扬起的面容就算此刻只剩下白骨撑怜,也丝毫不允许常人小觑那般。不可弱视半分。
“人生自古本就如此三起三落,每人肩脊上都有着推脱不掉的包袱,或轻或重,谁都逃脱不掉。”无论是什么位置,或者什么人物,都是如此。根本不需要为此过多解释。
望着面前依旧堆坐而至的女人,不需要过多诉说。轻纱而下,此刻定下视线才会发现,那之前所见白皙修长玉指此刻只剩下惨白的骨节缓缓似乎风一吹就会散的模样。那轻纱掩盖而至的小腿,此刻也不过是惨白的碎骨罢了。为何如此说,不仔细而看这具白骨依旧如玉凝结自然美貌,可若细细观测会发现,那堆白骨上布满细细的纹痕,千年已过。自然一切不复从前,岁月蹉跎,自然该凋落的总是会落得。
“你今日叫我来的目的不会就是叫我放弃我唯一的希望仅此?那怕是会让你失望了。”就算对方是强者,微晴也丝毫没有想要为此有半分低头的感触。就算她是强者又如何,也不足以将自己如此轻蔑与眼底。
“该说的,我都说了,到底该如何做那是你的事情。虽然早已预料眼下结果,我不过是尽一份绵力而已。这条路艰辛您可务必要小心谨慎了很。否则走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你的苦难还在后方,现在还算不得什么。望你好运。我...等着你。”面前女人话音将落渐渐浮现出蓝色光线与之暗淡的模子,看似即将消退的温度,在周围的黑暗寂静之中升腾出另外的温度。那张脸那样模糊又清晰一闪而过。自此不需要过多的借口。只是最后一句微晴怎么也不明白。她。等自己?为何要等待自己?待微晴想要询问之时,面前人影本如白骨可这一刻全然不见似乎融入在了空气之中。周围的黑暗再下一刻欲将身体吞噬那般猛然回旋,再也寻找不到踪迹。将微晴全然推出,只是眨眼的瞬间,当微晴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周遭,那抹白莲床帘映入视线,似乎有轻轻的风声这一刻轻轻吹袭,哪里来的不得而知,可这种感觉倒是惬意。
面对那女人似乎还有许多未解之话过多言谈,似乎思绪中也不想为此说明太多。就算只觉可笑又能如何,她的命什么时候由得别人掌握。现在似乎是将初晨或者是接近午时时分。每次抬起视线所望穿而至的自然是那女人,那到现在都让人看不穿看不透的女人。不管前世有何恩怨,这一世都与她无关,她只在乎自己想要的一切。
那女人依旧美人如眷,让人深深在意。任由如何不得小觑。罢了,倒不如就此逃离她的视线去寻求自己想要的结果,让几位师傅重见天日,重出江湖,虽然几位似乎也不在乎功名福禄。可此刻圣人间若是瑾首倒台,那么必然要有智谋双全者接应的好,不然这圣人间岂不是毁了?这样可不是微晴所想要看到的。怕是落得千古罪人可不妙。正是如此微晴才想将这烂摊子扔给几位师傅可好,他们定然会掌管的井井有条,而且几位传说中的人物出现必然可以轻易间剥夺人心。所以这计划想来不可不妙。若是几位师傅烦了,自可以培养接班人,再度沉寂世间,这样有何不妥?
不过眼下最主要的是,救出毒九爷困入弱水不归的母亲。转瞬坐起身,地狱还从未真正走上一遭。此刻到是想去看看。那堪为世间轮回的转折点,到底如何。尾随九爷身后,自然一切路不可被阻。地狱中没有人不为九爷退让三分,或是看作瘟神也丝毫不为过,九爷杀人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谁见得只怪谁倒了霉。没得积福。九爷和他的父亲自古一直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所以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让人刮目三分。
微晴只需要静静的跟在九爷身后。不要跟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