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妩媚一笑,“只要殿下喜欢,臣妾天天给殿下做菜吃。”
燕箫笑了笑,已经有菜被白芷用筷子夹着送到了他的唇边。
他微微敛眸,把菜给吃了,然后拿起筷子也夹了菜送到白芷嘴边:“来,你也吃。”
白芷身体一僵,抬眸看向燕箫,只见燕箫含笑看着她,温柔缱绻之色凝于眸中,那样的眼神足以令人沉醉不醒。
“谢殿下。”白芷启唇,细细咀嚼着饭菜。
一顿饭吃下来,似乎越来越热,待燕箫再次看向白芷,却见她胸前衣服微微敞开着,露出雪白的肌肤,正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她原本就长得极美,如今眼眸含媚,红唇饱满水润,似乎咬一口都能滴出水来。
见燕箫直直的看着她,清冷的眸光里沾染了欲望之色,不由起身来到他身旁,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坐在了他的腿上。
“殿下……”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炙热的呼吸在他颈旁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吹拂着。
“嗯?”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她身上飘散而出,他伸出手臂蓦然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力道那么大,惹来她一阵惊呼。
“殿下,你弄疼臣妾了。”这话是控诉,还不如说是变相的撒娇。
“疼吗?”燕箫略显苍白的面容缓缓埋首在白芷的脖颈里,啃咬着,在白芷搂着燕箫,双眸迷离不定的时候,燕箫修长的手指早已灵活的钻进了她的衣服内。
白芷因为期待,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着,察觉到燕箫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胸前的浑圆,****声还没有出口,蓦然感受到了一阵疼痛。
“殿下,疼。”这次,很显然是真的疼了。
燕箫五指深陷在白芷胸前的柔软里,白芷痛的同时,却感到一阵久缺的快乐充盈着她,没注意到燕箫瞬间寒下来的脸色,混乱的意识,致使她开始亲吻燕箫的唇:“殿下,臣妾要……”
“要什么?”抽出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在他怀里煽风点火,看着她是如何在他腿上辗转厮磨。
忽然间觉得很可笑,堂堂相府千金,原来吃了春药,竟也可以如此淫乱。
白芷的意识早已混乱,听到燕箫的问话,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下意识开口道:“臣妾想要一个属于你我二人的孩子。”
“你也配吗?”这话说的很轻,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情,蓦然起身,白芷措手不及,直接跌落在地。
“殿下……”白芷满面潮红,身体发热,眼前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定睛望去,房间里哪里还有燕箫的身影……
外面传来燕箫清冷的说话声:“李恪,派人送太子妃回去,多准备几盆冷水,她需要好好清醒一下。”
白芷无力的趴在地上,怎么会这样?他不是也中了春药吗?为何他没事,反倒是她……
那夜,无人沉香榭,古树林立,树影阴暗,透过月光笼罩着古朴庭院。
室内青灯摇曳,灯芯火焰妖娆的扭曲着。
李恪提着一桶水满头大汗的推开门,快步走到屏风后,提起水桶,将里面的水悉数倒进浴桶中。
这已经是他提来的第六桶水,但也是最后一桶,因为他不敢再往里面继续倒水,东宫太子低低弱弱的咳嗽着,随着冷水温度降低,咳嗽声止都止不住。
李恪焦急道:“殿下,你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太子中了春药,找个女人过来,万事大吉。偏偏殿下谁都不找,这不是存心受罪吗?
“奴才请云妃过来,可好?”见燕箫不答,李恪只能自己出主意,这几日云妃往来沉香榭频繁,更何况,殿下连太傅都不见,却唯独不限制云妃出入,可见对于这位云妃娘娘,也就是往日他口中的“妖女”,殿下还是比较喜欢的。
只是,李恪最终还是失算了,燕箫听了他的话,蓦然睁开猩红的双眸,戾气萦绕,寒气逼人。
“你敢。”
李恪自然不敢,被这样的目光盯视着,就算上天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违燕箫下的意思,但总不至于眼睁睁看着燕箫欲火焚烧而死吧?
不找云妃,可能两人闹了什么矛盾,那换别人总可以吧?
李恪又开始打起了鬼主意:“殿下,奴才不找云妃,要不奴才把梅妃请过来?”见燕箫淡淡眼神瞥过来,杀的李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道:“有几个宫女长得不错,再不然还有青楼当家花魁,只要殿下开口,奴才这就把人给您带来。”
“出去——”男子抿唇,压下咳嗽,声音明明醇厚好听,但却透着阴戾。
李恪吓了一跳,实在不知说错了什么话,但燕箫让他出去,他就算是滚,也要滚出去。
东宫太子戾气逼人,若是惹恼了他,届时把他一脚踹出去,那就难堪了。
死寂的屋,清寒的灯,刺骨的水。
东宫太子穿着单衣,那双清亮的黑眸有隐隐火光在跳动着,被冷水浸泡,触骨伤肤……
云阁,草堂。
阿筠憋着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见凤夙似是睡着了,也不便叫醒她起夜。
睡醒惺忪的爬下床,开了门,一阵清风吹过来,瞬时清醒了不少,仰脸看着夜空月光皎洁,一下子乐了。
走到廊檐下,脱下了裤子,顿时水流潺潺。
月下撒尿,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回到房间,爬上床之后,阿筠偷偷瞄了瞄凤夙,见她还在睡,干脆靠到她的怀里,小脸蹭了蹭她的脖子,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