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暗道:难到我和你所说的都是动物语言不成,你这说词不免有些怪异得很。林加炳毕竟是个长者,更何况是林飞雪的父亲,自己如是与林飞雪论嫁说娶的话,那他就是岳父大人了,尽管心中多有不满,仍是不能表露出来,他道:“林理事,对于这事我是真的非常的无奈,这会儿还没有个选择或者作出决定的时候,请你给我些儿的时间,等我看看事态的发展,然后再作决定。”
林加炳也是无奈,也知他所说的确确是实,现在就算自己迫得再紧,也末必能让他即立把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全都甩了,然后再来娶自己的女儿,思之又思,道:“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得明白这事的重要性,身边围绕着几个女子,这象话吗?”
肖方雨嗯了一声,无言以对。这不是他心中所愿意的事,那是被几位女子穷追死缠,被迫无奈,现在对方的长辈前来追问根由,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低头接受批评了。
林加炳心中的气也是没处可泄,然又不能把肖方雨逼得太紧了,他懂得这一松一紧之道,一根线拉得太紧了会把它拉断,太松了的话又显得柔弱无力,所以诸事均以适中为道,看着肖方雨,心中的那股爱恨交加,既想把他痛打一顿出气,又是舍之不得,暗道:这人可是个人才呀,不仅在商场上干得有声有色,让人刮目相看,佩服不已,而在男女关系上也是迷倒了众多的女子,这也难怪,以他这么优秀的人才,不那么多的女子对他倾心倾情才怪,我林加炳要是个女子的话,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他的。
良久良久,俩人都不出一声。
肖方雨见杯中的咖啡喝完了,见林加炳脸色有些难看,显是为了林飞雪的事对自己仍是心气难平,一时不敢讲话,又坐了老大一会,只觉俩人这么呆着终不是个办法,让人深感气氛格外压抑,压得让人呼吸都觉有些困难,如坐针毡,分外难受,忍不住出声道:“林理事。”
林加炳微微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有话请说。”
肖方雨道:“这个……你还有什么事没?”
林加炳道:“我是没事了,不过你还有些儿的事。”
肖方雨微然一愕,不解地问道:“我还有事?”
林加炳道:“王得兴王理事一会要过来,你就耐着性子坐会,他找你有事。”
这话一出,不免有些出乎肖方雨的意料之外,他只道俩来这里纯粹是为了林飞雪的事而起的争持,这才到这里来的,那知王得兴也会要来,不过他是个心思敏捷的人,一听林加炳的话即知王得兴之所以要来,一定是为了他们之间合作,换而言之,多半是股票协议上的事,因为这段时间来股市大跌中,这让他们很不放心,毕竟几个亿不是笔小数目,想要了解一下也正常得很。
肖方雨再要一杯咖啡,在热气香飘中,难得感受一下清闲洒脱,背靠软皮沙发,闭着双目,饮着咖啡。
林加炳也是坐着不动,目朝窗外望去,久久不出一声,心中思索着心事,眉头微微地皱着,显是心中的那烦人的诸事不能一下子令得他释怀,难免不快。
过不多久,王得兴果然依约而至,在他身后仍是跟着那名保镖,那保镖手提一物,肖方雨算是行家了,一看即知那是一台手提电脑。
林加炳和肖方雨一见他的到来,都起身相迎,王得兴把手摆了摆,脸上满是笑意,道:“干嘛起来,我王得兴又不是什么贵。”
肖方雨含笑地招呼了一声,林加炳道:“怎么才到,让我等了那么久。”
王得兴道:“处理一些事所以来得迟了,小肖不会见怪吧?”
那保镖上前把手中的那台手提电脑放在桌上,朝肖方雨微微欠身,道:“肖总。”想当年他与肖方雨同为王得兴的保镖,事过境迁,人家现在可是一家公司的副总了,而自己仍是一名保镖而以,想想心中难免会有少许的失落感,好在他对肖方雨极是敬佩,没有杂念。
//////////////////////////////////////////////////////
各位书友可有鲜花,有的话请承上来,居士感激不尽了,会把书写得更好,让大家看得更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