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宫九九直接给了裴煜一个大大的白眼。

“现在是公干时间，给我正经点。”

还别说，宫九九严肃起来的时候还像那么一回事。唬的裴煜一愣一愣的。

不愧是跟某个千年老妖呆久了，说话的气势都有点像。

不过玩儿归玩儿，该办正事的时候，裴煜还是知道分寸的，不然一个平时吊儿郎当的人，怎么会胜任高级督察这个职位？！

“她们母女两人看起来没什么可疑，而且案发当晚也有时间证人。方夫人是在家里，家里有佣人可以证明。方小姐在同学家过生日，有同学可以证明。”裴煜开口为她解说道。

都没问题吗？宫九九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审讯室内方夫人和方小姐，思索着。

“程艾橙，你呢，你们那边有什么进展？”她转头询问着正在专心看着审讯室的程艾橙。

闻言，程艾橙看向宫九九，见宫九九双手抱着，一如从前的傲慢，程艾橙不屑的哼了哼。

程艾橙的态度，她就习惯了，一点也没有觉得不悦。

看着两人还是这么的不对盘，站在她们中间的裴煜一阵头疼。

“程艾橙给我严肃点。”没法，裴煜只好开口调节着气氛。

见着裴煜又帮着宫九九，程艾橙狠狠的瞪了一眼裴煜，还是不得不开口回答宫九九的问题。

“没有进展，不过我觉得副市长指甲中类似身体乳成分比较可疑，虽然女死者身上也是涂这种身体乳，但是很奇怪那身体乳里没有女死者的皮屑成分？”程艾橙疑惑的皱眉说道。

听闻程艾橙的疑惑，宫九九转头看向程艾橙。

见宫九九一直盯着她看，程艾橙不解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啊，这女人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