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小舅,萧炎凤那是相当的喜欢,甚至有将舅舅当父亲的感觉,遂他忙道:“若是舅舅来了,想来一切都不用烦了。”
可不是,这位褚小舅虽说是姐弟几个中最小的,可办事说话没有哪个姐姐敢反驳,若是有他在,即使知道自家外甥要定亲,怕是仲夫人也不敢有二话。
师徒俩心里有了主意,倒是都松了口气,想到隐在背后的端王大公子,他们又都提起了心。
遂,为了张曦秀的安全,师徒俩说完了话,便分开行动了,姬大师赶着给杨老爷子去信商议这事,萧炎凤则忙着去大王庄问问张曦秀的想法。
时间不等人,说做就做,遂待萧炎凤又回到大王庄的时候,张家才用过晚饭。
见萧炎凤这会子来,张曦秀知道他定有事,不过,她还是先招呼他用了晚膳,这才坐下来陪他说话。
吃完了自家小女人亲自弄的晚膳,萧炎凤满心满眼的高兴,瞧见芬芳和吉草收拾完桌子下去后,他乐呵呵地问道:“阮妈妈和凝香呢?”
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张曦秀没好气地道:“是不是要我将她们叫起来?”
萧炎凤吓了一跳,忙忙地摇手道:“可别,她们这么早就睡下,定是白天伤着了,对了,她们有没有不舒服?”
见他还知道关心人,张曦秀也不揪着不放了,摇头道:“没事,正好村里有郎中,我们请来看了看,只说是伤了些外皮,累着了,歇一歇大概就好了,所以,我让奶娘和凝香早早回去歇下了。”
知道阮妈妈和凝香不在后院,萧炎凤舒坦地往榻上一倒,乐道:“这下我不用担心了,对了,曦秀,有件事我要同你说一下。”
见他一下子正经起来,张曦秀也不好说他没脸没皮了,道:“我正好也有话要问你,行,你先说吧。”
听的张曦秀有话问,有些心虚的萧炎凤吓了一跳,不敢先说话了,他可是怕自己和师父搞的这些事,让张曦秀觉得她自己是被逼的。
遂,萧炎凤忙道:“有什么话,你先说。”
见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张曦秀发笑地斜了他一眼,嗤笑道:“现在知道心虚了,早干什么去了。”
见张曦秀将话说开了,萧炎凤倒是松了口气,能挑破便是不怎么真生气,遂他傻笑道:“曦秀,我这不是急的吗,再说了,我可不想你好好的及笄不能办,及笄可是女孩子一生的大事。”
这话确实是萧炎凤的真心,他如今将张曦秀看的比自己还重,自然不想她留下什么遗憾,所以,及笄不能大办,那也得小办。
张曦秀岂能听不出某人话里的怜惜,心不由的软了又软,出口的斥责也给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