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柔腻的仿佛没有任何瑕疵的雪白香肩便在徐少飞的眼前暴露出来。
徐少飞目光没有躲闪,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易媗眸子当中闪过一丝促狭,看着徐少飞无动于衷的模样,这才轻轻撇了撇唇角儿,拉回礼服,伸手捻熄香烟,然后才向着徐少飞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很神经质?”
徐少飞点了点头,一点儿没有敷衍的意思:“有点儿。”
易媗笑着,那双湖绿色的眸子当中闪过一丝灵动,此刻的她,终于又变回了先前的易媗。
徐少飞轻轻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媗姐变得他不认识了。
眼前的易媗,才是他熟悉的媗姐。
“我只是不想借助别人的力量证明自己。”
易媗轻轻耸了耸肩帮,或许是因为混血的缘故,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西方女孩儿的洒脱,轻轻扬了扬唇角儿,易媗那湖绿色的眸子当中浮现起一丝笑意。
“我只是想要靠自己的能力,狠狠的抽那帮人的脸!”
易媗轻声道,语气坚决。
徐少飞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并没有细问,他明白,这可能就是家世了。
甚至徐少飞都可以猜到几分。
易媗不止一次的透露过,她的根基在京城,但是京城距离北海数千里,能把影响力渗透到北海来,易媗的背景,自然可以猜想的到。
而最重要的一点,像是这样北京通天的家庭,对于婚姻方面是很严格的,基本上没有一个身居高位的官员会选择娶一个外国女人。
因为一旦官员的身份上升到一定高度,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家庭状况都会被瞩目,在体制内,有国外关系的官员,或许在前期能得到重用,但是当身份到了一定程度之上,便很难争取话语权了。
徐少飞有七分肯定,易媗便是成长在这样一个家庭之中。
只不过徐少飞不问,易媗也不说,两个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媗姐。”
徐少飞看着媗姐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活泼模样,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影响情绪,笑了笑,然后捻熄香烟,用牙签插起一块儿芒果来放进嘴里,然后扭头看着易媗笑了笑。
“嗯?”
媗姐那双湖绿色的眸子带着一丝疑问。
“你好白。”
徐少飞一本正经的说道。
“……”
易媗俏脸儿微红,眸子之中闪过一丝羞涩和促狭,伸手拿起一旁的抱枕,然后高高的举起,看着徐少飞双手抱头,易媗扑哧一乐,然后狠狠的砸在徐少飞的头上。
……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紧张忙碌的生活总是让人们忽略时间在身边不知不觉的消失。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代表着丰收和希望的秋季在人们的遗憾之中悄然走过,寒冷的冬季,无声的到来了。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徐少飞和易媗的关系明显又亲近了许多,俩人没事儿打个电话,易媗也抽空拉着徐少飞去赴约,其实也只是显摆显摆自己这个总是会令她出乎意料的便宜弟弟罢了。
徐少飞站在路边,双手揣着衣兜儿,看着那清晨稀薄的雾气,然后张嘴呵了口气,不知不觉,已经隆冬了。
大街上没有了穿着清凉的美女,早晨冰冷的空气也让起早锻炼的人们窝在被窝里不愿动弹,徐大少很是遗憾。
徐少飞站在路边,抬手看了看腕表,轻轻摇了摇头。
“又迟到了……”
媗姐那点儿都好,就是爱迟到,徐少飞也是没办法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紧张忙碌的生活总是让人们忽略时间在身边不知不觉的消失。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代表着丰收和希望的秋季在人们的遗憾之中悄然走过,寒冷的冬季,无声的到来了。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徐少飞和易媗的关系明显又亲近了许多,俩人没事儿打个电话,易媗也抽空拉着徐少飞去赴约,其实也只是显摆显摆自己这个总是会令她出乎意料的便宜弟弟罢了。
徐少飞站在路边,双手揣着衣兜儿,看着那清晨稀薄的雾气,然后张嘴呵了口气,不知不觉,已经隆冬了。
大街上没有了穿着清凉的美女,早晨冰冷的空气也让起早锻炼的人们窝在被窝里不愿动弹,徐大少很是遗憾。
徐少飞站在路边,抬手看了看腕表,轻轻摇了摇头。
“又迟到了……”
媗姐那点儿都好,就是爱迟到,徐少飞也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