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巧的是,那几个地方小派中一个跟北方的地方大派黑火教有着密切干系,一个跟黑夜门里的护派剑尊有密切干系,还有个跟白昼门恶剑尊有极深交情。
这番一闹,尚未知晓珠子具体事情的几派全都卷了进去,争吵打杀了好一阵子,事情也没能折腾出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果。
白昼本就因为邪雨下嫁到鬼邪门的事情决意将鬼邪门视为敌人,听得恶剑尊请求,当即只恨闹的不够马上便将门里高手派将过去一堆。得她支持,恶剑尊更不愿罢休了,非要将当时鬼邪门派遣过去屠了金兰兄弟门派的人交出来不可。
鬼邪门哪里肯?这时怕是不够热闹般的黑火教又遣了人大老远的赶赴过来,眼见几派就要冲着鬼邪门大闹起来时。鬼邪门突然得知了那珠子的事情,更知道那珠子辗转落到黑火教的事情。
这般一来,鬼邪门更是得理不饶人了,又再动用火云邪尊之宝,偷偷将黑火教总坛烧成堆黑灰。并通过邪雨指示邪雨门乘着几派不知缘故跟他们打得厉害时,派人去黑火教总坛废墟里搜寻珠子下落。
待得后来,黑夜门和白昼门后知后觉的晓得珠子之事后,才后悔莫及,其中干系诸多的数派参与弟子都怕遭怪罪事先忽略珠子之罪,只得咬牙推波助澜的将事情进一步闹大。
便把过错全归咎编排成鬼邪门的诡计,将两派及相助的数个大派里更多位高者全都拖将进去闹腾。原本得了便宜打算息事宁人的鬼邪门因此之故,干脆明拜了跟两派撕破脸,通过邪雨跟邪雨门结了盟,硬对硬的跟山派斗了起来。
不多久,事情就真正闹大了。彼此各砸对方城镇生意,骚扰修理各地分派弟子。到这时候,黑夜门和白昼门的剑尊才硬着头皮到处事情真相。他们本以为两派联合下鬼邪门会迫于压力将息事宁人,让他们落得交待,不想鬼邪门竟选择宁愿两败俱伤也要明知难敌的硬干。
几派间这般折腾,让其它许多门派都不得不搀合进来,各地的生意几乎都有或与这个,或与那个门派共同经营,这般损失下来,双方都闹的旁人埋怨不断。成了骑虎之势。
更麻烦的还是黑火教总坛的覆灭,牵扯诸多门派都不肯轻易罢休,更别说那些残余的黑火教弟子的誓要复仇了。
“现今状况,旁的门派都难以调和过来,已有许多门派打算联名请大小姐出来料理残局。但各种牵扯的诸多损失谁又能负责的起?
更麻烦的是那珠子,倘若鬼邪门如今还交的出来倒也好说了,让白昼门和黑夜门有个台阶下去,不准能收场。可是那珠子却早已被鬼邪献到七小姐手里,让七小姐如今即使愿意也不可能真在拿出来打开调和缺口,那样岂非落尽地魔宫威严脸面?”
听白昼这般说罢,兰帝也觉得这事乱糟糟的难理头绪,珠子各派都没可能在得到手,而事情起因偏又是它。各派闹腾中各都损失极大,谁都落不下脸罢手,但若想一方惨败收场又难有可能。
便也想不出个解决办法,反问道“那门主现今有何打算?”
白昼恨恨道“现今最想把恶剑尊脑袋给拧下来!”愤愤说罢,才缓了口气继续道“想要收场,珠子是根本。若本门和黑夜门得了台阶,鬼邪门又肯稍微低声下气些让我们颜面好看,那之后黑火教方面的人独木难支下自然也闹腾不得多久。
但七小姐绝不可能不顾地魔宫颜面的将珠子拿出来,唯今之计只能通过圣魔仙和你的关系了。”
她自这么说了,有些抱歉又有些尴尬的望了眼兰帝,后者已明白言下之意。
“七小姐自不可能把珠子这么交到任何一个门派手里,却能转赠了给同是地魔宫的圣魔仙,而她与你之间的暧mei情感,诸多门派都知道些,她若将珠子转送给你解决难题,谁都不会有话说,也不会让地魔宫被人说道。两情相悦者互赠什么东西不行的?”
兰帝知道难以推托过去,也知道没迟一日,各派及白昼门的损失都将多一笔天文数字。况且,这也干系到邪剑尊殿的财务。便点头答应了。
白昼喜形于色道“此事不宜拖延,你最好即刻就动身亲去地魔宫一趟。剑选之事我自会亲自去替你主持,绝不会让你门下弟子心觉不满。
白昼魔剑可先借于你,如此倘若顺利,来回最多两三日便成,到时候你便以听闻此事后觉得那珠子于你得圣魔仙馈赠那颗十分相似的态度突然拿了出来,其它事情自不需烦你料理。”
兰帝一一答应了,知道白昼心里已急成怎样。连镇派魔剑都拿了出来给他当代步工具,可见这些日子来,白昼门的损失实在不得了。
当夜,便驱使着白昼魔剑朝地魔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