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薛冰交好,然后整个辛府都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每日都进行着正常地作息,不叫薛冰察觉出异状。
而在这些日,各家护院都分散向北门附近集结。 那里有许多房舍腾了出来,作为这些人集合的地方。 这些事,以这些豪门大家的势力,自然很轻松的就可做到。
至于先于四处放火,搅乱守军注意力,然后趁乱夺取北门地计划确是辛敞想出来的。
可以说,如果不是薛冰闲极无聊,上街闲逛。 恰巧遇到了正赶往北门准备举事的辛敞,也许这一切就真的成功了也说不定。
而因为这个巧遇,薛冰派去跟踪辛敞的亲卫在跟到北门时,被散于四处的暗哨给发现。
这才使得辛敞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被人发觉,未防止意外情况发生,遂提前放起了火,欲将北门提前夺下。
在他看来,只要将北门夺下,然后再使人飞马奔出城外,去寻那支兵马,请其加快脚步,早些赶到长安。
只是没想到薛冰的反应这么快,而且北门守军地战力也完全出呼辛敞的预料。
虽然在事前他已经尽可能的提高了刘备军的战力,但是没想到不过三百余人的城门守军,居然在千多人地围攻下护住了城门。
同时也没想到薛冰居然仗着马快。 单枪匹马的先赶到了北门处,分担了守军的压力,给后续增援部队地到来争取了足够地时间……
跪在地上,两腿的麻木感将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地辛敞给拉回到了现实。
稍微动了一动,让自己的双腿能够好过一些,再抬头去看薛冰,心中奇怪他为何不让左右将自己带下去,或杀或关起来。 怎地让自己没完没了的跪在这?
只听薛冰突然言道:“我一直有件事觉得很奇怪。 根据我的推测,这支曹军不可能是从陈仓赶来的,那么就只可能是从秦川,徐晃的本部兵马中分派出来的。 ”
“若是这样,根据路程,他们能在今日赶到这里,证明他们早早就得知长安失守。 也就是说,我军不过刚刚夺下长安没几天。 徐晃就得知悉了这里的情况。
你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居然在这么短地时间就将消息从长安送到了秦川,并且还联络了一支兵马,设下了这个计策。 ”
辛敞不答,只是紧闭着嘴跪在那里。
薛冰见状。
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轻声念了一句:“我会让你说出来的!”用手将头盔除了下来,挠了挠头,口中却好似不经意间言道:“辛府现在好象是那个辛小姐管事。
本将瞧这辛小姐似乎很好说话,待过上片刻,本将自去寻辛小姐好好长谈一番,想来辛小姐是很愿意将本将想知道的事说出来的。 ”
暗中去看辛敞,见其脸上稍微有点动容,便又加了一句:“这地点嘛!我瞧这后面那间卧房还算干净,倒是很适合长谈……”
辛敞不傻,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愣小子。
此时听到薛冰这般说,哪还不明白到底何意?一个男人,夜间想将一年轻女子带到卧房里,想做什么?能做什么?二人摆上一桌饭菜,然后长谈一番?谁信?起码辛敞是不信地。
当下大喝了一句:“薛冰!若敢碰我姐分毫,我定要生啖汝肉!”
薛冰也不着恼,只是摇了摇手指道:“辛先生太过激动了,本将只是欲寻辛小姐好好长谈一番。 请教一些本将的诸多不解。
又怎的会去碰其分毫?”末了又加了一句:“当然,若辛先生肯为在下解惑。 自然就不用劳烦辛小姐了。 ”
辛敞闻言,明知薛冰是在拿其家姐来威胁自己,偏生自己又无可奈何,正犹豫间,只听薛冰对左右大声道:“去请辛小姐过来一叙!”慌忙喝道:“慢!在下……在下愿为将军解惑……”那慢字喝的倒是气势十足,可惜到最后那句时,其声几若蚊鸣,竟叫人听得不甚真切。
薛冰见辛敞服了软,心中大笑不止,面上却只是挂着微微地笑意,好似早就料到其定会这么说一般。
其实薛冰心中也甚是忐忑,他可不知道辛宪英在辛家人眼中的地位到底如何,只是见前几日与自己对话的都是这辛小姐,便当她是辛府的重要人物了。
若真的没什么地位,自己就算将其绑来,真的将其怎样了,怕是辛家人也不会松口。 不过,现在看来,这辛宪英似乎在辛府地位不低,自己倒是赌对了。
而薛冰花了这么多力气,想要知道的,其实就是辛府与曹军的联系方法。 若始终不能得知,那无疑是给以后地战斗留下一极大的隐患。
起码在这个没有电话电报等通讯设备的时代,信息传达的时间将直接影响到一场战役的最终结果。
若被曹军占了这条优势,就算刘备军在目前形势上占据了一定优势,也难免会突然翻船。 “一定要问出来!”薛冰暗中握紧了拳头。 “哪怕使些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