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恩什么恩?”孙尚香没好气的道:“我说凤儿这丫头不错,你觉得呢?”
薛冰寻思了下,答道:“不错是不错,不过这辈分……”
孙尚香一脸奇怪的道:“什么辈分?伯言和凤儿似乎差不太多啊?何来的辈分之说?”
“恩?”薛冰闻言哑然,感情是在说陆逊,幸好自己嘴慢,要是说了句:“不错不错,既然你也觉得不错,那我就收了吧!”估计此时已经被孙尚香踹下榻去了。
“你怎么总是恩恩的?我问你话呢!你瞧凤儿和伯言可般配?”孙尚香似是未曾察觉薛冰的歪歪心思,依旧一脸笑容的对薛冰问道。
薛冰咳嗽了下,把自己那些个想法通通抛到了一边,这才道:“关凤和伯言?不错,却是很般配。不过,这事我说的不算吧?”
孙尚香道:“我今日与凤儿聊了许久,我瞧她那样子,定是看中了伯言了。而且伯言年近三十,却未曾婚娶,若能与凤儿成亲,倒也算是一桩美事。”说到这,轻声对薛冰道:“你与关将军比较熟识,不若出个面,撮合一下此事如何?”
薛冰道:“我明日便要随军出征了,怎的能跑到荆州去为伯言说媒?”说道这,薛冰脑袋里灵光一闪,忙问道:“你是才言,伯言尚未婚娶?”
孙尚香初听道薛冰分身不得,无法为伯言说亲时还有点泄气,待听到薛冰突然又好似有了兴趣似的道:“是啊,伯言虽然是一族之长,但因为一直忙于族中事物,一直未曾娶妻。”
薛冰暗道:“不对啊!我记得孙权把孙策的女儿嫁给陆逊了的。是了,此时陆逊还未表现出任何才能,孙权还没必要以自己侄女来拉拢于他。”想到此,薛冰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便对孙尚香道:“香儿言,那凤儿瞧中了伯言?”
孙尚香道:“我是过来人,如何瞧不出这丫头的心思?你看她,若不是瞧中了伯言,能陪他千山万水的从荆州跑到益州来?又为何伯言一走,她亦要走?不过是要缠在伯言身边的借口罢了。”
薛冰道:“恩,确实如此,当初你便是这般缠着我的!”
孙尚香闻言白了他一眼,一脚踹了过去。哪知薛冰早有准备,一把将其抓住,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挣扎了两下,却未能抽回来,便索性随他去了,说道:“我瞧伯言似是也对凤儿颇有好感,本想成其好事,奈何夫君又要随军出征。”
薛冰道:“无妨,无妨!我修书一封,请凤儿带回去,转交给关将军,便将此事于信中说了
孙尚香闻言,笑道:“你那手字,也好意思拿到关将军面前?”
薛冰尴尬道:“还请夫人代劳了!”
当下二人从榻上起得身来,唤下人取过一应物事,薛冰念,孙尚香执笔书写。直忙了半夜,一封书信总算书写完毕。此信直将陆逊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没有,又道凤儿与其两情相悦,难得寻得这么一个好郎君,还请关将军好好抓住此人,莫要放他跑了。
孙尚香初时听薛冰将陆逊一通夸赞,还挺高兴,哪知写到后来,那薛冰一口一句莫要放跑了陆逊,直叫孙尚香写的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这封信到底是媒书,还是通缉令?
而这封通缉令,如今正在关凤身上带着,孙尚香将其交给关凤,嘱咐其回到荆州后立刻便交给其父,定可成其好事,关凤倒也不脸红,立刻笑着谢过了孙尚香,便将书信贴身收了起来,望着陆逊那目光,似乎透露着:“小样,看你往哪跑?”
而此时,薛冰也正打量着这位吴国未来丞相,心中暗道:“小样的,看你还往哪跑?”便在这时,张飞引着大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