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闻言大喜,遂命周瑜安排此事。
往后几日,周瑜便常常约薛冰喝酒,期间大谈江东之好,薛冰只是笑应。待过得几日,吴国太耐不住孙尚香三番两次的催促,又把孙权唤去一通责怪,这才让他二人成了亲。
宴会连着摆了数日,而薛冰总算是与孙尚香成了亲。薛冰对这些个古礼甚是不熟。还是先前从孙乾处特意学来的。待得礼毕,又与众人饮酒,直至深夜,这才得入新房。
薛冰一入新房,只见灯光之下,具是枪刀,旁边所立侍婢,皆配刀剑。他于书中见过这段,此时亲眼见了,只能苦笑。一旁管家婆见了,道:“夫人自幼好武,常令身边侍女击剑为乐,故尔此处摆着许多刀枪。”薛冰道:“无妨!”遂进了房中。
孙尚香盖着红盖头,于床上安坐。薛冰一进来,便命侍女尽皆退去。见尽皆出了房,回手将房门关上。这才转过头,往床塌处行去,欲将盖头掀开。
哪知他未走得两步,那孙尚香偷眼见下人们都退了出去,自己一把便将盖头扯了下来。对薛冰道:“你愣在那干什么?快过来陪我吃点。忙了一天,我都要饿死了!”
薛冰笑应道:“那可不行,若饿坏了我家尚香,我可是要心疼的!”孙尚香脸红红的,啐道:“谁是你家的?”薛冰装做一脸奇怪的道:“你今日已与我成亲,怎的不是我家的了?”孙尚香道:“怎知你不是入了我家?”薛冰闻言一愣,突然想道:“这些日子,周瑜多番与我示好,莫不是欲将我留在江东?”正寻思着,孙尚香突对他道:“怎的还站在那?快过来啊!”薛冰遂回过神来,笑着坐于孙尚香身旁,将其揽在怀中,与她一道慢慢吃将起来。
二人吃得饱了,遂命人将酒菜撤下,孙尚香往塌上一躺,便要休息,薛冰爬上去,言道:“尚香怎的这便要歇了?”孙尚香一双大眼眨啊眨的,十分奇怪的对薛冰道:“不歇息,还待做甚?”薛冰道:“做爱做的事!”孙尚香闻言更是不解。薛冰瞧得她一脸迷糊的样子,只觉得甚是有趣,遂不再逗弄于她,只是一双大手,确是不再老实,孙尚香正欲急呼的小嘴,也被堵住……
一夜春宵,初尝其中滋味的一对男女直闹腾到了下半夜,这才沉沉睡去。而睡前,薛冰却还知道了一件大事。那便是上次于荆州时,自己发现一觉醒来,自己的大手覆在孙尚香的玉峰上的那次。却是孙尚香故意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的。得知这一点的薛冰,心里只道了句:“莫不是?我掉进了虎口了?”而后便一头倒下,睡了过去
薛冰与孙尚香成了亲后,每日便于府中嬉戏,或是一同出外浏览江东风光。这日,薛冰正与孙尚香于院中谈笑,忽报周瑜来见,薛冰忙请入内,两相礼毕,周瑜先道:“子寒新婚,过的好生快活。”薛冰笑道:“与公瑾昔年一般无二!”周瑜闻言,笑道:“子寒且莫消遣于我!”薛冰遂道:“不知公瑾来寻冰何事?”周瑜道:“我欲与子寒同游江边,不知赏脸否?”薛冰与孙尚香对望,孙尚香笑道:“我也同去!”遂命下人备马,望江边而去。
行至江边,周瑜以鞭指江谓薛冰道:“我江东有此天险,纵是百万雄兵,亦不得入!曹操拥兵无数,却拿我东吴无甚办法!”
薛冰道:“公瑾所言甚是!”
周瑜将薛冰唤到一边,单独谓之道:“我东吴新败曹操,他日必尽夺江北之地。吴侯又为当世英雄。子寒大才,今娶了吴侯之妹,乃是吴侯本家亲人,缘何不助本家而助外人?若子寒愿辅助吴侯,他日子寒必可成就不世功名。”
薛冰闻言,心道:“这周瑜果然是要将我拉拢过去!这番话说的倒真漂亮。然我受刘备之恩,便是这孙尚香,若没刘备相帮,又怎的娶得到?”遂道:“我主刘备于我有知遇之恩,安能弃之?公瑾欲让我做那不忠不义之人呼?”
周瑜闻言,便不再提此事。恰逢孙尚香靠的近了,遂引着二人望他处而去。薛冰随着周瑜,见他尽往一些军事重地而行,心知周瑜是打定了主意要留下自己,心中暗道:“这江东,怕是不能再待了!”他这些日子与孙尚香在一起过的甚是开心,而且也不用寻思练兵之事,也不用考虑战策之事,加上美人在怀,薛冰倒真升起了这般过上一辈子的想法。然思及刘备恩德,实不忍弃之,遂打消了那个念头。今又见了周瑜所行之事,遂打定了主意,寻一机会,返回荆州。
他与周瑜二人各怀心思,面上却表现得无比亲密,便是孙尚香也没瞧出二人在身旁斗着心思。三人一起游了一日,直到傍晚才回得各自府中。过了几日,薛冰突然接到一封书信,却是刘备寄来的。薛冰拆开一望,不禁大惊失色,面上冷汗潺潺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