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说来说去,这个姑娘还在为庞太师参了包大人一事而耿耿于怀呢。
包兴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把即将离题的话题扯了回来:“皇甫,这是否都是一人所为?”
皇甫楠摇头,“不,虽然他们被害的地点有一定的相同点,但我觉得凶手不止一人。”
“他们有同伴?”包拯问道。
皇甫楠点头,说道:“凶手年龄并不相仿,有老有少,相貌也并不都是好看的人。”
展昭:“这只能说明凶手对受害者的年龄和相貌并无偏好。”
皇甫楠:“作案手法也不一样。第一个是用腰带勒死的,第二个是一刀刺死,第三个被毒死,第四个是在睡梦中被闷死。若是同一人所为,那只有一种可能性。”
公孙策:“什么可能性?”
皇甫楠侧首看向公孙策,笑着说道:“这凶手跟冯君希一样,一天能变好几个样。”
公孙策面无表情:“你是在逗我玩吗?”
皇甫楠见公孙策一脸无语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说实话,公孙策重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皇甫楠心中对他都有些愧疚,因为要不是当时自己过于自信,对钱琰的举动猜想错误,大概公孙策不会受伤。幸好,此人大难不死,如今还能生龙活虎地在这儿与他们说话。
展昭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眼睛忍不住微眯了下。
皇甫楠清了清嗓子,说道:“世上无奇不有,其实凶手若是能一天变好几个样,也并无可能。”她在美国学习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精神病案例,一个人就能分裂出两个足球队来,人格有好有坏有男有女,当然还是坏人居多,该多重人格患者一生中杀了数十人,个个死法都不一样。
包拯正色说道:“世上并不是人人都会像冯君希那般。”
展昭点头表示赞同,随即说道:“虽然凶手是不同的人,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些凶手彼此之间相互认识。”顿了顿,展昭又补充说道:“并且他们都一样痛恨这些达官贵人。”
“凶手出身并不显赫,甚至可能出身于最低微的人家,他们应该曾经在这些达官贵人中遭到了一些很不堪的对待,所以才会有如今这样的行为。”皇甫楠接过展昭的话,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而且我想知道几名死者私下是否有交情。”
包拯摸着下巴的胡须,沉声说道:“较为年长的两名死者,是章大人和刘大人,在朝中都是庞太师的势力。至于年轻的两位,是朝中大臣之后,我曾听说过,但从未见过。”
年轻的两人,一人乃是当朝三品官员的次子,另一人则是国舅爷的小叔子,听说这两位官员都是庞太师想要拉拢的对象。
公孙策:“我曾听说姜中行乃是庞太师的得意门生,为人八面玲珑懂得投其所好,庞太师的许多势力都是由他出面当说客的。”
包拯点头,“这个倒是不假。”
展昭沉默片刻,“我觉得这些案子,应该与姜中行遇刺一事有关系。”到底是有什么关系,还是得去查清楚。
皇甫楠听了展昭的话,忽然想起那天那个少年回头看她的那一眼,其实少年的眼神没问题,只是皇甫楠觉得那个少年的眼睛好看得不可思议。
就在皇甫楠有些失神的时候,坐在主位上的包拯发话了,“如今我们手头虽有线索,但过于散乱并且无法确定凶手到底是怎样的人。这些达官贵人个个皆是外表光鲜,即便是被杀害,家人也会顾及他们的身后名,并不会多说什么。”
展昭闻言,顿时了然:“我立即去查关于他们的生平,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嗜好。”
皇甫楠点头附和,然后看向包拯,“义兄,我可以跟着一起吗?”
包大人这些日子对展护卫的行为是都看在眼里了,作为过来人,包大人是看到展护卫确实将皇甫放在心尖上了,不动声色地宠着惯着,但皇甫却好似毫无所觉,仍旧对展护卫跟从前无异。叹息,包大人觉得展护卫大概是因为从前太过顺利了,因此如今来了个对情字全然不开窍的姑娘来折腾他。
身为皇甫楠的兄长,包拯对展昭很放心,也乐得在一些事情上顺水推舟。
于是面对皇甫楠的要求,包拯十分痛快地点头,“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