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很是关心的瞧着邵氏,低声说:“二伯母那边没有来人寻二伯吗?”邵氏轻轻叹息着说:“前一阵子,你二伯母亲自来了,只是你二伯不愿意见她。
你二伯母当着我的面落泪了,她与我说,她只是想让你二伯可以多陪一陪她。这样顺带可以冷一冷,他在外面的那个人。”
邵氏脸上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悲怆神情,她低声说:“这些年下来,我瞧得明白,你二伯母待二伯一直都很有感情,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她做得太过了。你大哥说,以你二伯的性情,只怕是就是为了儿女着想,也容不了她与他继续共处一个院子了。
前不久,你二伯已经与我们说了,他已经瞧中了西头的院子。只是那个院子的朝向不太好,我们本来就是想等你大伯来了之后,再决定那个院子的用处。
你大哥做主为你二伯选了东边的附院,将来可以靠近你大伯一块住着,兄弟在一处可以说说话。”
邵氏是相当待见这位大叔叔,他待他们一直亲厚,这些年以来,他对家里的人与事,都尽了自个的力量。
如今瞧着他是有心就这样离了宁氏,她与季树正是一样的选择,决定成全他。他不愿意与妻儿去计较,他们自然是不会去多事。
季安宁轻轻叹息着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从前不懂得这话,如今我觉得多少懂了这话的意思。
二伯待我们都能很好,只要二伯母用心,他未必会待她一直不好下去。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年青的时候不发作,等到这时候发作出来,只怕是觉得儿子儿媳妇一定支持她。”
邵氏凑近季安宁身边低声说:“你大哥已经书信给远弟他们,这种父母之间的纠结大事,他们应该知道事实的真相。”
季安宁抬脸瞧着邵氏,她很是认真的与她说:“大嫂,我听到这样的事情,我的心里一直不舒服。
我知道二伯母从前待我们不太亲近,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会想着以伤了二伯的身体,来留住二伯久住家里面。”
邵氏轻轻叹息着说:“别说是你,就是我和你大哥知道实情之后,都有好些日子,过不了心里那一道关。
这样的事情,是无法报官处置。然而在家庭里面,只能听你二伯自已的意愿行事。你空时,你帮我们问一问你二伯的打算,我们心里对你二伯母也能有行事的方针。”
枕边人做下的事情,这些年,季守成纵然对宁氏感情淡漠下来,只怕也猜不到她会这般的行事。
雪越下越大,邵氏伸手为季安宁遮挡住她眼前的雪花。她很是感叹的与季安宁说:“我有时候,做梦的时候,会想起在熟州城里的日子。
那时候,祖父行事有些不着边际,可是祖母待我们一直很好。家里别的人,都很是安稳的过日子。当然,熟州城里的雪,也不会有这样的大朵连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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