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这么大的地方,我不能总是盯在家里不放松。以后,我的心思放在外面去,悦儿,你在家里,只要守住本分就行。”
季洁悦的眉眼一下子完全舒展开去,她一脸相信他的神色,瞧着他说:“我信你,我不拦你的路。只是这样的事情,你要与父亲母亲说一说。”
宣爷一脸肯定的神色,他家兄弟多,他在家里是不太受重用。可是到底父亲母亲是嫡亲的父母,待他还能算得上公正,在娶亲上面,就不曾亏待过他。
宣爷当日定下季洁悦这门亲事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嘀咕过,他认为父母偏心,为他定下一门外来人家的亲事。
可是成亲之后,他体会到季洁悦为人处事的各种好之后,他是诚心诚意安心与她好好过日子。他的妻族,比他想象当中还要好,在重要关口的时候,一样能让他安心相靠。
季洁悦偏过头去涂抹一把面上的湿润,这些话,她早就想对他说出口去,只是她只要说出口来,多少会伤了男人的面子,难免也会伤了他们的夫妻情意。
她一直忍着,只盼着他能看得更加开一些。宣爷瞧见妻子的举止,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说:“日后,我们两人遇事多商量。
今天顾十爷与我说,其实女人在有些事情上面,你们看得更加的明白,你们比我们想象得更加大方。
我要是要行那样的一步,只怕在家中要委屈了你。”季洁悦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笑了起来,说:“我不怕,只要你心里记得妻儿,不管那样的日子,我都过得下去。”
过了片刻之后,她突然笑了起来,她与他说:“只是你不能待我们不好,要不然,你就会领教到我宁姑姑豁出去的厉害来,她是容不得别人待我不好的人。”
季洁悦在这方面很有体会,季安宁平时瞧着是一个特别温善的人,只是这样的人,也是极其的护短。
宣爷瞧着季洁悦,只觉得她太相信一个已嫁人的妇人,何况他瞧着顾石诺的为人行事,只怕是容不得自家女人的放任行事。
宣爷笑着与她说:“我们家的女人们为何会比别家的小心眼多胆子壮,那时她们都知道,自家的男人们在外面不管如何的胡来,回到家里来,还是会敬着她们。”
季洁悦听着自家男人的另类提醒话,她闷闷的笑了起来,只有她知道季安宁私下里绝对不是那种安分的性子。
她笑瞧着他说:“幸好你与他们不同,要不然,只怕这两天你都会听许多的冷话。”这一点上面,宣爷是心有体会。
季家的男人们很护短,哪怕如今在家里的孩子们年纪小,可是却一个个有才气又聪明,他们奉承着他,也不过是因为他待季洁悦母子是真正的好。
宣爷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们不懂得对自已的女人和孩子好,偏偏要在外面寻不自在。
宣爷如今太过年轻,又不曾真正的经过什么大事。过些年,他就会明白过来,有些人生得贱,别人不虐他,他自个也要寻上去自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