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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樟看着他吃完那药立刻精神好转，不由得怀疑，“皇上，能不能让微臣看看你吃的药。”

承光帝不答应，“这是祖上传下来的灵丹，等无岚登基我还要让他吃，等凤歌长大了也要传给凤歌——我们西陵的皇帝，世世代代都要靠它来提气增精神呢。”

姚松叹息，“可皇上，你的身体吃这丹药是没法根治的，这东西只能短时间有效——”

无岚始终沉默，他在想，是不是承光帝去世了，他在这世上就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无岚。”承光帝叫他，“在想什么？”

年轻的皇子轻轻一笑，走到床前跪坐在地上，“父皇，儿臣在想，你前些天答应凤歌，带他看一看真正的凤歌鸟是什么样子，他一直吵着。你可不能食言。”

“那小鬼……”承光帝抿唇笑笑，“我也不想食言……窦公公，去拟旨，召四王爷回朝。”

无岚眸子一紧。

承光帝靠在枕头上，“女子与小人难养——所以无岚，你该知道谁更可怕。你和老四，好歹是同根同姓，他对你，总不会下杀手。”

无岚攥紧拳头，“我不会输！不会输给皇后更不会输给凤千寻！”

承光帝握着他的手，“你又犯傻了，退一步不代表认输，你最该清楚这一点。如果我咽气，皇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控制皇宫，你登基，也注定受她控制做个傀儡皇帝，能不能完好无损，谁敢肯定？”

言下之意，不将他身体彻底废掉，让他没有反击能力，皇后断然不允许他上位。

无岚冷哼一声，让他求助凤千寻，他宁愿和皇后正面相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