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太子爷从小都是被女人捧着、簇拥着长大的,就连他十几、二十岁泡妞都和别人不一样。听说,初中时的顾子越女朋友没有过一个周长的就换人了,高中时都是学姐、学妹找人帮忙带情书给他。大学、出国到截止几年前,他没有过固定的女朋友。就一个从小因为家里大人关系而认识的青梅竹马罗西,差点没把顾大少给折腾死,都被折腾成那样了他还在坚持自己的意愿,他不想随便抓个女人将就过,因为一辈子太长,也太短,他就是要找个他想要的女人。
可是对于顾子越来说,生下就嘴里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除了经商之路使他经历了一些磨练外,其他对于他来说,只要他顾子越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可是想要个女人就这么难吗?
张文玉被顾子越给看的缓缓垂下了眼帘,看着自己的脚尖,“顾总……”
“闭-嘴。”顾子越咬牙说出了两个字。
张文玉在想,之前经常会做大街上看见一男一女吵架,她觉得挺丢脸的,想着那些吵架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所以此刻她咬了下唇忍住了,她不想丢人,不想在大街上和他大吼大叫的招惹一堆前来围观的人。
良久后,张文玉抬眸发现顾子越还在瞪着她,都不觉得自己的眼珠子痛吗?她深呼吸了下,“那个,你刚刚说的那个吃饭的在那里?”她真的很饿了,现在闻着那些饭菜味道便觉得更加饿了,而且她觉得再这么站着大眼瞪小眼下去恐怕她的腿就麻了,顾子越的眼珠子也该掉出来了吧!
顾子越这货就是被女人给捧习惯了的毛病,这下听了张文玉的话下才感觉好了点,但是捏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他就是在想怎么样才要这个女人乖乖的听话呆在他的身边。
他什么话也不说就拉着她转身朝着大马路走去,一到路口就招手停了辆出租车,拉开门把张文玉给狠狠扔了进去自己低头弯腰坐进去后,对司机说:“江上人家。”
张文玉瞥了眼顾子越,“那里似乎好远的,我明天还有事了。”
顾子越也不搭理她的话,仰着头靠着靠背闭目养神。直到出租车师傅的广播里一首歌使他倏地睁开了眼睛,紧紧邹着眉心,“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没等司机师傅回答,张文玉脱口而出,“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一首优美的旋律,一曲凄苦的调子,再就是某人心口疼痛不已的歌词,“爱过以后只留下一道伤口,你曾经对我说过的天长地久,随着你转身远走都化作乌有,该不就这样发放手,什么原因使你一去不回头?缠绵的胸口不停地在颤抖,为什么不能挽留从前的温柔?有情的一切换做无情的所有,为何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付出的真心却换回狼狈的模样……”
顾子越身体坐的直直的垂着长长的睫毛薄唇紧紧抿着,而张文玉撑着下巴表情淡淡的听着那首来回循环的歌词,直到司机提醒了第二遍,“帅哥、美女到了。”
这次是张文玉先反应过来的,而对于顾子越来说,他是不想下车继续听歌并非没有听见到达了目的地。
顾子越不爱零碎东西的人身上除了卡片几乎现金很少有,就是因为自从来了溪海后好几次打完出租车没有钱而各种麻烦后现在身上的百元大钞倒是有。
张文玉掏出零钱给了师傅,两人从两边下车后,张文玉蹙眉,这是什么地方黑洞洞的便看向顾子越,“你不是说去江上人家吗?”这里哪里有饭店了?
顾子越说:“这里就是江上人家,怎么?那你认为的江上人家是什么样子的?”说着就拉着她的手往一大片看着像是静静地躺在暗夜里的雄狮般的建筑走去。
张文玉吞了口唾沫甩了甩他的手,“这是哪里?”听着不远处溪海的浪声,夹带着这里的诡异使人有点瘆的慌。她倒是前几天听林然说溪海市有个江山人家的美食和江城的江北人家的菜系完全一样,说是她吃过一次超级好吃,话说等张文玉稳定下来后请她去江上人家搓一顿了,可是这是什么奇葩的吓人地方。顾子越想干什么?
顾子越不管不顾拉着她一拐弯便进了一条安静的只能听得见蛐蛐的鸣叫,和树叶的沙沙声,小路两边是高大整齐的不知名的树木,此刻听得见两人走路时明显不合拍的“噔噔噔”的声音。
张文玉再次吞了口唾沫,“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顾子越说:“吃饭、喝酒,聊天。”说着他将她的腰直接揽住往前走,“张文玉,你不觉得我们俩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吗?嗯?”
张文玉说:“我又没说不和你谈谈的,可是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荒无人烟的~”
此刻倒是可以透过茂密是植被和树叶看见星星灯火。
顾子越揽着她继续走着,说:“这里嘛!你要是好好跟我说话,那它就是天堂,你要是骗我或者说不好好听话,那么它就是地狱。嗯?”
张文玉咽了口唾沫手机在手里掂了掂,“我现在就要报警。”
电话被他一把夺过,“现在起,手机我替你拿着。”
一栋青灰色的溪海那种江南独特建筑的别墅门口,大门随着两人的脚步声缓缓打开。
张文玉更的狐疑,“这是……”
“我家。”尔后没给张文玉反应的机会,他又说:“如果你乖乖的、好好和我说话,回答我的问题,那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不然,都毁在这里算了。”他就是这么极端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