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帅就很了不起!”想不到竟然直接就被推开,长发美女愤然地扭着腰肢离开了卡座。
双手捧着酒杯,冉放睨着眼望向孔承奕,微微地笑了笑,“哥,汹涌澎拜的美女都没兴趣?还是,你买醉是因为花怜惜?”从坐下到现在微醺,两人一直也没有聊天,而他也无从得知孔承奕买醉的缘由,仅仅是因为见被推离的美女太可怜,他终于忍不住打趣了起来。
“啪”地一声点燃香烟,孔承奕对冉放的问题罔若未闻,漆黑的眸光依旧投落在舞池上,清冷的五官依旧渗透着淡漠。
挑挑眉,冉放招收让服务员再送多了瓶酒过来,这一瓶他却几乎没怎么喝,全殷勤地倒给了孔承奕,一直抽着烟凝望舞池的孔承奕宛如没有发现冉放的行径,仍然来者不拒地喝着。
“谁?”手里捧着牛奶杯,花怜惜屏住呼吸站在门后轻轻地问了声,要不是睡不着她也不会在半夜两点多的时间起床,而门铃突然在静寂的夜里响了起来,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安静了几秒,花怜惜几乎要转身进入房间,“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秀眉皱了起来,花怜惜往后倒退了几步,盯着厚实的门板,心忽地快速跳动了一下,蓦地一阵惊怕。
“我是冉放,孔承奕出了意外!”隔着门板,冉放的声音飘了进来,隐隐地似乎带着急切。
心脏一阵地紧缩,花怜惜握着牛奶杯的双手蓦地抖动了下,温热的牛奶溅到了地面上,唇瓣蠕动,却发不出声音。
“开门,有些事需要当面告诉你!”大掌蓦地拍打在门板上,冉放不耐烦地差点就踹上了门板。
深呼吸了口气,花怜惜稳住声线,“他和我没有关系,你找错地方了!”一再地在心里告诫自己,他就算是出了意外也与自己无关,花怜惜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
“不管你们有没有关系,他托我告诉你的,我必须当面告诉你!”冷着声,冉放一手扭动着门把,“赶紧,开门!”
“他发生什么事了?”盯着门板,花怜惜矛盾地询问了孔承奕的情况,心里胡乱地猜测着他可能遭遇的意外,手脚瞬间冰冷。
“开门,我立刻告诉你,三更半夜我没时间和你耗!”隔着门板冉放终于勾唇露出抹笑意,肩膀抖了抖,将几乎要软下去的孔承奕往身上扯了扯,此刻的孔承奕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一再地深呼吸,一颗心却更狂乱地跳跃了起来,最终花怜惜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心脏,重重地握住门板,“咔嚓”一声拉开了门,“他究竟怎么了?”
门刚打开一条缝隙,冉放的长腿马上就搁了进去,生怕花怜惜在下一秒就反悔直接甩上门。
“嗯,喝醉了,不省人事,临醉前下了指令要到你这里来!”将一言不发的他灌醉,然后他驱车直接就将他送到这里来了。
“醉了?请你带他离开,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看清醉倒地挂在冉放身上的人,花怜惜气得瞪起杏眼,无比厌恶冉放的满口谎言。
迅速地扫视了一遍房子的格局,冉放拖着孔承奕径直往花怜惜的卧室而去,然后快速地把孔承奕放到了她的床上。
“你疯了,你为什么把他放到我这里,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不管你是把他扔到哪里,绝对不能是我这里!”这算是什么?喝醉了就堂而皇之地入室?
甩了甩因为长时间地扛着孔承奕而酸软的手臂,冉放抬步径直就离开了花怜惜的家,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
快步地追赶着冉放,却不料“砰”地一声,门板被结实地甩上,花怜惜面对着厚实的门气得握住了拳,转身回卧室。
“孔先生,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是我的家,我可以告你擅闯民居!”瞪着眼,花怜惜气呼呼地俯身想拉起昏睡中的孔承奕。
大字型地躺在她的床上,孔承奕不悦地拧紧了眉,隐隐地感觉有人在骚扰自己睡觉,随即偏头挪动了身子,企图躲开骚扰。
使劲了吃奶的力气,浑身浓郁酒味的昏睡男人却动也未动,甚至睡得更加地自在,花怜惜鼓起腮帮,单脚跪在床侧,纤细的掌心直接就盖在了他的鼻孔上,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呼吸。
“孔承奕,你混蛋,你起来……”
呼吸一窒,孔承奕蓦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竟是张清秀的脸孔,伸手攫住她的手腕,利落地一个翻身,竟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地一声尖叫,花怜惜一阵地晕眩整个人已经贴睡在床上,而原本昏睡的人睁着清明的双眼直勾勾地凝着自己。
“混蛋,孔承奕你放开我,赶紧离开我的家……”话还没说完,英俊的五官在她的眼前无限地放大,密实地堵住了她所有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