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真想知道权子墨口中的老色女是谁,太有勇气了!居然敢冲叶承枢提出这种要求。不得不给她比个大拇指,这份勇气,可嘉!
“算了。”叶承枢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能让老婆开心一笑,值了。”
灵色讨好的蹭了蹭他的手臂,“别生气嘛。我以后再也不提你长得漂亮了好不好?”
“你可以用英俊来形容。汉字是博大精深的。”叶特助面无表情的道。
“对对对,英俊,英俊!”灵色俨然一副哄小孩子的模样。
叶特助幼稚起来的时候,那不是一般的幼稚呢。
身体里住了个麦兜的男人,啧啧啧……
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叶承枢幽幽的问道:“老婆。你会答应嫁给我,有没有原因是——”
“有。”灵色不等他问完,便特别确定的点头,斩钉截铁的回答:“有。因为你长得好看,所以我愿意嫁给你。这个理由,一定有。”
浅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占多少比例?”
“一半吧。”灵色想了想,道:“剩下一半,是因为你许诺了会宠我上天,给我三千奢宠。”
“叶家,就没占据一点因素?”叶承枢有点惊讶的问道。
灵色摇摇头,“没有。我嫁老公,干嘛要考虑他的家庭背/景。你长得帅,有地位,还有钱有房有车有身材。这样的男人,我干嘛不嫁?没道理不嫁嘛。”
叶承枢一乐,“原来我还有这么多优势啊。”他以为,他的优势,只有一个出身叶家。其他的一切,都是附加赠品。
“那可不。”灵色皱了皱鼻尖,嘿嘿的笑道:“绝对的钻石王老五!”
叶承枢宠溺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直到将她的脑袋揉的一团乱,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手,继续低头去看文件了。
“对了王老五,晚上想吃什么?你都请我员工吃饭了,我也给你做好吃的。”
“西红柿鸡蛋面。”
“啊?又吃面啊。你就那么喜欢吃面呢。”
“简单。”叶承枢没抬头,眼神一直锁定在文件上,他随口说道:“不费力,你工作一天很疲惫了。不想让你再为了给我做饭辛苦折腾。随便吃点,能填饱肚子就好。”反正他老婆手艺好,一碗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照样能做的很好吃。
灵色没说话,只是甜蜜蜜的靠在他的手臂上。
瞧,这就是她老公。够温柔、够体贴、够完美,够机器人。
有时候真相把他拆开看看,看他的构造究竟跟正常人不一样在什么地方了。怎么能这么完美哦。女孩子心目中所有白马王子应该有的一切,叶承枢都具备了。而且是超常发挥。
这样的男人给她捡到了,真是好命!
“叶承枢!”忽然,灵色低低的吼了一句。
知道他老婆小脑袋里肯定又想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叶承枢表情不变,淡定的嗯了一声,“怎么了?”
“我要去信佛!”灵色握拳,小脸蛋上是一派坚定。
叶承枢有些敷衍的应了一声,“怎么忽然要去信佛了。”
“我要信佛!积德!这样下辈子我才能再遇到你,嫁给你当老婆!让你再这么宠我一辈子!”
拿着文件的手一滞,抖了抖文件,那人无奈的掀唇笑出声来,腾出一只手又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呀……”
真是太可爱了。想让他不爱她,都难!
该是,他要去信佛,积德,下辈子再娶她为妻,宠她上天。让他当那个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才是。
挂着零号车牌的黑色轿车刚稳稳当当的停下,车门便被打开,先是迈出一双大长腿,西服裤笔挺,不需要特意修身,也能显出那双腿的笔直与长。
手中打横抱着个人,叶特助还能健步如飞。
“特助,再?呃……”新的司机姓刘,他如往常一般,回头与老板打招呼,结果却只看到了一片衣角,他愣愣的把话说完:“再见……”
真是好奇,左手拿着个公/文包,右手拎着个女士包包,怀中又抱着少夫人,那身姿还能优雅的令人窒息,特助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啪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略显粗鲁的合上。
叶特助眼中别无他物,直直的奔向浴室。至于那公/文包与爱马仕,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在家里的哪个角落去了。
“喂,叶承枢,你要发兽/性,好歹让我先吃个饭补充一下体力吧!我上班累一天了!”灵色愤怒的吼道。
声音大的出奇。连浴缸放水的声音,都遮盖不住。
每次都是这样!她被剥个精光,可他还是衣着整齐!连整齐束在脑后的头发都不曾凌乱!只有她,狼狈的要死。
叶承枢轻轻掀唇,将人放在浴缸里,缓缓的压了上去,白色的衬衣因为被水浸泡,而显得透明许多。精壮的肌肉,也是一览无遗。
“老婆。”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的唤道。
“嗯?”她咬着嘴唇,努力的不让呻吟声泻/出。那双大掌像是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一片酥麻,还痒痒的。特别难受,但又很舒服。
身体似乎已经被他调教的很敏感又听话了。只要被他爱抚,就会引起一阵战栗的颤抖。
“男孩。女孩。”
大眼睛眨了眨,顺着那削尖的下巴,一路游走到了他的小腹……
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这话说起来真的有些不要脸,可她心里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而她,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情感。觊觎自己老公的身体,这哪里不正常了?
这么多天没见他,说实话,她真的有些想念。
“老婆,你再多看两眼,它就要爆炸了。”男人压在她身上,如咏叹调般华丽悦耳的嗓音,此刻低沉磁性的令人沉醉。
灵色咯咯的笑笑,反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凑到他唇边,轻轻的吻了上去。
由她开头,却由他接受掌控、加深、纠缠、不休。
“总是戴着这个,不觉得麻烦么?”她气息不稳的问道,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摘下了他鼻梁上的镜架。
他又没有近视,镜片也是无度数的,却天天戴着。真不知道是为什么。虽然都很帅啦,但她还是觉得,他不戴眼镜的样子比较好看。戴上眼镜,会遮住他漂亮的丹凤眼呢。
“若是不戴眼镜,只怕没几个人敢与我对视。”那人说完,低头***,惹得灵色又是一阵颤栗。
“别,先别……”带着点哭腔的求饶,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将他扯了上来,补偿性的吻了吻他的唇角,她委委屈屈的道:“每次我身上一干二净,你却衣冠楚楚。感觉很糟糕嘛。”
“哪里糟糕?”某腹黑男明知故问。
“你说哪里糟糕!”某小白兔愤怒的瞪眼,却软绵绵,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好像被非礼一样……”
“那……”低沉的,不似平时清冷,而是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就让我好好非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