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海看起来很是虚弱,睁开眼看到在文化的是医疗组的族长曾毅,就道:“每天问一遍,我就能不治而愈吗?”
曾毅有点尴尬,不是他不尽力,实在是吕天海这个病比较特殊,胜利数据都算是比较正常,可他就是不吃不睡,这又不是什么急症重症,不能动用急救的法子;也看不到热河器质病变,可以开刀一切了之;而且还没有器官发生衰竭,你要怎么治?能怎么治啊?
医疗小组跟踪半年多了,除了发现吕天海有些轻微的胃炎外,就没有任何发现了。他们只能采取最保守的治疗方案,而且还不敢过多的使用药物,因为吕天海的厌食原因知己都还没有找到,而很多药物,却都可能导致更严重的厌食。医疗组可不想把吕天海的厌食越治越严重,所以只能是每天输一些葡萄糖,然后加一点补钙,补维生素的药物,维持吕天海的正常生理需求。
可以说,吕天海的身体,就是在医疗小组的专家们眼皮子底下,眼睁睁地一日不如一日,偏偏还不能动手医治。
后面的专家看到数据,也很是头疼,奇了怪,吕主席这到底是个什么病?总不能是精神厌食吧?他呼风唤雨的,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知道精神性厌食,一般都属于那种极度厌世或者疯狂减肥着才会得的的病。
“我给您推荐了一位大夫,您要不是试试?他的医术绝对不在我之下!”曾毅知道,他现在已经不想让自己治了,还不如让秦牧试试呢。
吕天海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算是同意了。
曾毅示意了一下,秦牧这才赶忙上前,不忙着动手,而是先观察着吕天海的气色,确实很差,整个人虚弱不堪,看来被这病折磨得不轻。
看完气色,秦牧深受在吕天海的胃肠部位按了按,然后又突然身子往前倾,脸几乎要贴到了吕天海的脸上,道:“来,请张口!”
吕天海没有张口,却是突然张开了眼睛,虽然躺在床上,整个人很虚弱,但这眼睛一旦睁开,吕天海顿时就有一种摄人的气势。他盯着秦牧看了许久,发现秦牧只是淡淡看着自己,似乎就是在等着自己张口,他的眼神才稍稍缓和。
“好!”吕天海只是说了一个字,然后又闭上了眼,随即嘴张开。他心里有些不快,刚才提到秦牧那年轻的声音,他就觉的吃惊,这曾毅如此年轻,难道还真的能有办法不成?
秦牧看了一眼舌苔的形状和颜色,又凑近了一嗅,立刻闻到吕天海口中有一股极重的口臭味,他心里就大概有了底。
“好了,可以了!”
秦牧让吕天海把嘴合上,这才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品了品脉,细细品味了两分钟后,就站起来退到了一旁。
其他人也都是一样,那秘书看到大家都诊完了,就抬手示意专家们楼下讲话。
回到之前的小会客厅,专家可能是有些尴尬,就把矛头指向了秦牧,企图化解自己的尴尬:“秦大夫,你病历看了,也亲自诊脉了,是不是有什么结论了?”
秦牧没有理会专家们的询问,而是神色凝重地思索了片刻,然后问一边的秘书:“根据病历记载,病人在得这个病之前,曾经患过感冒,当时有没有吃药治疗,是不是吃了什么口味极重的食物?”
那秘书之前还真没有把秦牧放在眼里,可是秦牧这么一问,他就有些骇然了,道:“药没有吃,只吃了一碗辣汤,这是吕主席的习惯,每次感冒,他都不吃药,吃上一碗辣汤,出一身汗,感冒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