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娆的脸禁不住抽动了几下,玉袖中的手攥出了道道血痕。
皇后和虞贵妃吃了闭门羹,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心里却是无一例外的暗啜,这小子跟他那母妃一样,就是个不伦不类的主,若非情况的不容许,这种趋之若鹜的好事,哪还轮得上他!
“你……再说一遍?”皇帝声音扬了几分,神色有些复杂莫测。
“天下很大,可儿臣的心很小,仅容得下一人,恳请父皇成全!”容墨轻敛下摆,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皇帝的目光在半跪于地的儿子身上停驻良久,思绪竟有些游离了。他这样恳求自己似乎还是第一次,离开十年,父子再度相见,除了疏离淡漠,只有在涉及那女子之事时,他才能从这个喜怒皆不形于色的儿子身上看到一种叫做情绪的东西。
帝王之家,可以锦衣玉食,可以堂皇富丽,却唯有一个情字,最是凉薄,也最是多余。
一个人,有了“情”字,也就有了致命的弱点,这是为君之大忌!
皇帝久未言语,气氛顿时有些僵凝。
“父皇,四弟惧内,这不敢要的美人不如就转赠儿臣府上吧,儿臣正愁府上太冷清呢!”萧禄笑嘻嘻地开口道,他话音一落,众人立时变了脸色。
皇后皱了皱眉头,凤帕掩口轻咳了几声。
这个儿子你永远不知道他何时会忽然招惹出事端来,她斥他恼他骂他,他亦永远就是这么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命运就是这样对她不公,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永享安宁之时,祐儿却意外病殁了。
那是多么讨人喜欢的一个孩子啊,性情纯孝仁厚,气韵芳华。若他还在,自己又何苦落得如此这般田地?手执残缺的半子同虞贵妃明争暗斗,处处小心谨慎退避三舍,如若祐儿还在,这朝堂后宫,哪还轮到凌王慕王来兴风作浪……
皇帝脸色一冷,看向冀王,“老二,你府上的女人还嫌少么?”
“父皇,儿臣只是看不惯风宁王府的小郡主被四弟这般对待,儿臣怜惜美人,于是就想,这花开枝头却无人来折,不如儿臣……”
“逆子……”冀王还未说完,一个鼻烟壶便猝不及防地朝他扔了过去。
皇帝唇角抽了抽,俨然是盛怒难消,劈手指向冀王,“你以为方才在殿外之事,朕是毫不知情么?”
冀王大惊,连忙跪下,“儿臣,儿臣只是看四弟乖张不羁,气恼之下才有了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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