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傅克玉颤着声问:“你是说,蒋志伟听了这样一个电话,就想模仿?”
王痴人点点头,神色显得很凝重。
“我都要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呢?”包裹捧着脑袋,发出阵阵病态般的呻吟。
傅克玉拉拉王痴人的胳膊:“你能不能,从头说起呀?”
“好吧,现在可以说了。”王痴人放缓了语调。
“从哪儿说起呢?还是得从蒋志伟的童年说起。蒋志伟六岁那年,他妈妈就得病去世了,他爸爸独自抚养他。他有一个大姨在傅家村,大姨有个女儿就是胡红琴。蒋志伟没了妈妈后,大姨常常把他接过去,让他在她家住上几天。大姨家只有母女俩,两个房间两个床,蒋志伟去了后是跟大姨一起睡的。有一天他在外面玩耍时不慎掉进水沟里,成了一个落汤鸡,弄得衣裤全湿透了。而正好他昨天换下的衣裤大姨给洗过后还晾着没晒干,大姨一看没办法了,就把女儿留存下来的小时穿过的衣裤给他换了一身。
“表姐比蒋志伟大了14岁,当时已经读高三,蒋志伟从懂事起就对表姐很喜欢,他有一个愿望是夜里能跟表姐睡在一起,他可以钻在表姐怀里,偎着表姐娇嫩的身体,那将是多么好的享受,只是担心提出来会遭大姨和表姐批评。而这天穿上表姐的衣裤,特别是套上表姐的一条粉红色内/裤,让这个小家伙产生了巨大的兴奋,这条内/裤是大姨手工做的,虽放置了好多年,由于保管得好,跟新的一样,蒋志伟穿上后,似乎还闻得到上面留有表姐身体的芳香,那一夜他睡不好觉,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全身流淌,搞得他简直无所适从。
“虽然那时他还小,而且那身衣裤第二天就被大姨给换回他自己的,但这次经历给了他很深的刺激,在脑海下刻下了重重的一笔。随着年龄一天天增加,他对表姐的感觉越来越深,特别是对表姐的衣裤,充满了特殊的喜好,往往一见到表姐的衣裤就产生莫名的冲动。
“后来表姐去上大专了,他有机会住在大姨家,在大姨出去干活了,只剩他一个人时,他总要偷偷溜进表姐的房间,摸出表姐收拾好的衣裤来,像玩古董似的细细把玩品赏,感到十分快乐,或者干脆就把表姐的衣裤穿在身上,在镜子前扭来扭去扮酷,以此获得极大的心理满足。
“但蒋志伟是个很机灵的孩子,他明白这样做是不好的,别人知道了会把他当成发痴的人看待,所以他回到家后就努力收敛,决不流露这种爱好。也就是说,他的控制力是很强的,以至于村里人谁也没察觉过他对女人衣衫情有独钟,连他爸爸蒋增年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儿子有异。
“不过严格说来,蒋志伟这种喜好,也算不上异装癖,因为他没有去刻意偷女人的内衣,也没有把表姐的东西窃为己有,他顶多只是因为那次偶然穿过表姐的内衣内/裤,享受了一次奇特的体验,而历久难忘而已,他的注意力基本只放在表姐身上。
“如果就这样发展,也没什么问题,因为随着他年龄增大,等他将来成人后谈了恋爱,有了自己心爱的对象,就会把对表姐的关注转移过来,有个正常的过渡。不幸的是,后来又遇上一件事,让他在这方面陷得更深了。
“那件事,发生在表姐身上。而且发生的时间,正是他上吊前的一个月。
“蒋志伟的表姐胡红琴大专毕业后就去了广东打工,直到几个月前她才回到了傅家村。她似乎经历了一番沧桑,性格变得沉默了很多,经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关上门想心事。而有时蒋志伟推开门进去,会遇上表姐正穿着三/点式在房间里玩电脑,见他进来也没有刻意掩饰,完全把他当自己的小弟弟,没有任何不自然。但在蒋志伟眼里,表姐似乎比以前更加性感,更有一种令他感到神秘的魅力,这种魅力摄人心魄,令他这个小骚男浮想联翩。
“一个月前的一天夜里,蒋志伟的大姨去亲戚家帮忙做道场,当夜只有蒋志伟和表姐两人在家睡。蒋志伟睡在大姨床上,半夜时分,他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奇怪的叫喊声,这种叫声非常低沉,似乎被拼命地压抑着,还伴随着一点吃力的喘息。
“起初蒋志伟并不在意,猜想可能表姐在做梦,是发出的梦呓而已。但这种呻吟一直在持续,还似乎越来厉害。
“蒋志伟躺不住了,如果表姐真是在做梦,这样叫唤不停,肯定是做了恶梦了,自己也应该去把她叫醒吧。当然,他也有一个坏念头,想趁机见识一下表姐的睡姿,最好能看到表姐穿着三角裤,露着白花花大腿的样子,那一定美妙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