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不说，很容易造成一种误解，以为王凡是看不上白凝才那么说。而白凝就算这么以为，也不会有多少在意，毕竟她也不中意王凡，不是？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太后也没有逼着二人在一起的打算，她将目光落在了白凝的身上，“不过，没想到红莲你看着柔弱，却如此厉害。”

“红莲之前流浪在外，自然要学一点防身之术。”白凝说道。

“这可不单单是一点那么简单了。”

“精益求精。”

一句话，将太后的话赌得死死的。

太后看向白凝的眼神中有种不明的味道。白凝冲太后裂嘴一笑，保持着自己最为天真的态度。不过白凝当然知道太厚会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假惺惺的。

白凝从太后的身上嗅出了其他的味道，太后讨厌她，原本她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现在已经不可质疑了。

不过……讨厌又怎么样？白凝隐藏中的眉眼带笑，就算太后讨厌她，有赤玉在，太后也不会动她。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依靠一个孩子了……

白凝苦笑。

宴会就这样结束了，白凝离开了宴会，太后也没有挽留。离开宴会的白凝的心情是愉悦的，至少没有之前的那种压抑。白凝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你不会殿内？”王凡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凑到白凝面前，问道。

“恩……等一下就回去。”白凝退了一步和王凡保持距离，毕竟现在是宫中，太过亲密敢不成有小人借题发挥。王凡看着特意与自己保持一段距离的白凝，不由得笑了一声。

“怎么？你不回去？”白凝问道。

“恩……还早，不是吗？”王凡说道，“看见你出来了，就想跟着，毕竟那么厉害的女孩子不多见了，虽然，我见过两个。”

“竟然有和我一样厉害的人？见过两个？哪两个？”

“或许你听说过，千沙和白凝。”

白凝早就预料到会从王凡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她笑了笑，说道：“恩，的确有所耳闻。”

“都是大人物呢，而且都很强，强的我都无法追及，”王凡说道，“你知道吗？我喜欢其中的一个姑娘。”

白凝顿了一下。

“你觉得我喜欢的是谁？”王凡揉头笑了笑，“千沙？还是白凝？其实她们很相似，强的厉害，就连性格都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当时我将两人凑在一起对比的时候，都快以为她们是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妹了。”

“但是，千沙不喜欢我。”

“嘿，告诉我，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白凝？”王凡说道，“我以前可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的我调皮捣蛋得很，天天让我爹操心。后来我遇到了千沙，为了她，我才变得稳重了起来。”

“不过千沙可是一个神秘的角色啊，出现了一段时间，就又消失不见了。”

“不过我不想放弃，要知道我活了那么久，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孩。我知道她不想让我打扰她，于是我不找她，只是单纯地思念她。很少有人会明白这个感受。”

“后来白凝来到了学府，她似乎比千沙更强，行事比千沙更为嚣张。但是看到她的一瞬间，我还以为千沙回来了。其实，那不是千沙，对吗？”

“你在和我讲些什么？你的爱情史？”白凝说道。

她早就知道王凡对她有意思，只不过却不知道用情至深罢了？她对不起这份感情，所以她不会去面对这个感情，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对得起王凡的。

“你还真是冷漠的，我这些可都是肺腑之言，你都没什么感动的？”王凡调笑的。

白凝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先走了。”

“你们就那么不想和我说话？”

“恩？”

“其实你也和她们很像，无论是你还是她们，似乎都不怎么情愿来理会我，”王凡说道，他的语气有些沮丧，“明明都是朋友啊。”

白凝抿唇。

“和我说说话吧，”王凡说道，“你就知道吗，我已经一年都没见到千沙了。我不知道她在哪，想去寻找却又怕被讨厌，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难道喜欢人就会是这样吗？”

白凝瞥了王凡一眼，他的脸上满是懊恼，这是属于少年的情结：“我没有体会过这种心情，所以我无法做你最好的听众，对不起。”

“果然就是你也不愿意吗？”王凡说道，“一会儿也不行？你们真是残忍。”

“这本来就是个残忍的世界，王公子，”白凝说道，“我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因为和你对决很愉快，这是一种对对手的尊重，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恩，对，其实，我早就知道，”王凡说道，“你们都是残忍的人，不是吗？”

“我该叫你什么？红莲？白凝？还是，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