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袂得知太后病危,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毕竟还是母亲,骑着汗血宝马不眠不休的赶了八个时辰,终于从位处江南的临州,赶回了偏北而建的京都。
在宫外换好了衣裳,开启了一条密道,密道的尽头竟然直通皇宫中的亢龙金宫,也就是容袂自己的寝宫。
寝宫中只有一人端坐在桌前批阅奏折,那人身心修长气度不凡,就是面上带着银面具。
突然,那人感觉座下有不寻常的动静,急忙起身查看,就见容袂从里面座下的密道缓缓走了上来。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银面具拉开身前龙袍的衣摆,跪地叩见容袂。
容袂抬了抬手让他平身,银面具脱下面具呈给容袂,那人正是贤王容锦年。
容袂让弟弟不必多礼,接过面具说道:“太后不是病重吗?你怎么不在太后宫里陪着!”
容锦年双眸极为清澈,与容袂长得却并非很像,他更为端正,少了容袂脸上的那股妖媚。容锦年缓缓地道:“太后除了皇上,谁也不想见,所以微臣想,母后既然并不想见我,那不如我就将这份心多花在朝政之上,皇上不在之时,也不能耽误了陛下的朝政。”
容袂点点头,他相信了弟弟的话,因为他对太后还是了解的,毕竟是相处了二十多年的母子。
话不再多说,他叫上容锦年,正要出宫赶去看太后,只听容锦年说:“皇上,您还没有戴上面具呢。”
他看了看手中的面具,极为不情愿的带上,容锦年这才跟着他来到了太后的寝宫。
还没来得及等太后寝宫的人通报皇上驾到,容袂已经杀到了内堂里屋,却见太后安然无恙的拿着今早第一抹晨露打过的鲜花,悠哉的做着花艺,容袂心中大喊不妙,便知道自己是中计了。
容袂常年在外用那位老人家来称呼太后,其实太后不过就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因为极为美貌,外表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就算说是容袂的姐姐也不会觉得夸张。
他忍着气屏退所有的下人,等下人都退下后,竟然指着太后恼羞成怒地说:“母后不是说自己快死了吗!现在算是个怎么回事?”
太后缓缓地扭过头,一点也不惧怕儿子的愤怒,虽然儿子已经贵为天子,但儿子就是儿子,再大也大不过老子。她放下手中的花,极为优雅的端起茶,抿下一口,青花瓷的茶杯边没有留下一点唇红的印记,这就是一位皇家淑女的典范。
“皇上真的是要本宫死了才高兴是吗?那好,待会儿本宫就去取来三尺白绫,一次性了断了自己,让皇上的后宫和耳根都能清静。”
太后就是这样满不在乎的说着,容袂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道:“母后明知道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朕不过是在气愤,母亲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您是凤天金康,天翔保佑的国母奶奶,这么做太不合适了!”
“皇上言重了,如果能把皇上唤回宫中亲自处理国事,哀家就算真的殡天又如何,可就是怕哀家走了,皇上依旧不能收心好好呆在宫中,那本宫才真是愧对天下!”
容袂听太后这么说,自己走到一旁坐下说:“母后又何苦这样挖苦儿子呢,母后明明知道,儿子出宫也是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再说了,年弟代替朕处理朝政多年,也不是很好吗?母后又何必操心!”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这么说,太后听见贤王处理朝政一事就拍响了桌子,勃然大怒道:“皇上就是皇上,岂有代替之理,贤王纵然有多大的本事,那他也只能在他的封地施展,这个天下始终是皇上的,皇上怎么可以丢给外人呢?”
此时的贤王也正在屋内,听到太后称自己为外人,他却是用习以为常的淡然表情应对。
容袂余光扫了一眼弟弟的神情,扭头对他说:“锦年你先退下吧,朕有些话想与太后单独聊聊。”
容锦年行礼退下,确定他应该远离,容袂才道:“母后怎么能在年弟面前说这样的话,年弟才是您的亲生儿子不是吗?”
太后挑了挑凤眉,抬眼看这容袂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哀家,皇上不是哀家亲身的吗?”
容袂不想正面反驳,只是似有若无地道:“是不是母后心里自然清楚。”已经贵为天子,但儿子就是儿子,再大也大不过老子。她放下手中的花,极为优雅的端起茶,抿下一口,青花瓷的茶杯边没有留下一点唇红的印记,这就是一位皇家淑女的典范。
“皇上真的是要本宫死了才高兴是吗?那好,待会儿本宫就去取来三尺白绫,一次性了断了自己,让皇上的后宫和耳根都能清静。”
太后就是这样满不在乎的说着,容袂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道:“母后明知道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朕不过是在气愤,母亲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您是凤天金康,天翔保佑的国母奶奶,这么做太不合适了!”
“皇上言重了,如果能把皇上唤回宫中亲自处理国事,哀家就算真的殡天又如何,可就是怕哀家走了,皇上依旧不能收心好好呆在宫中,那本宫才真是愧对天下!”
容袂听太后这么说,自己走到一旁坐下说:“母后又何苦这样挖苦儿子呢,母后明明知道,儿子出宫也是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再说了,年弟代替朕处理朝政多年,也不是很好吗?母后又何必操心!”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这么说,太后听见贤王处理朝政一事就拍响了桌子,勃然大怒道:“皇上就是皇上,岂有代替之理,贤王纵然有多大的本事,那他也只能在他的封地施展,这个天下始终是皇上的,皇上怎么可以丢给外人呢?”
此时的贤王也正在屋内,听到太后称自己为外人,他却是用习以为常的淡然表情应对。
容袂余光扫了一眼弟弟的神情,扭头对他说:“锦年你先退下吧,朕有些话想与太后单独聊聊。”
容锦年行礼退下,确定他应该远离,容袂才道:“母后怎么能在年弟面前说这样的话,年弟才是您的亲生儿子不是吗?”
太后挑了挑凤眉,抬眼看这容袂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哀家,皇上不是哀家亲身的吗?”
容袂不想正面反驳,只是似有若无地道:“是不是母后心里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