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袂,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花银子也要听我说想法,好,现在我就是在和你分析我的想法,而你却极为的排斥,容袂我告诉你,我不是在为谁说好话,如果我的分析对了,那么少走弯路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容袂盯着她认真的脸,她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而他却莫名其妙的开始排斥起她,沉了沉脑海里的情绪,留下那个运筹帷幄的头脑,他道:“言弟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担心你太过年轻,被瑞麟王那样老道的人说两句好话就动心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如果让紫梅知道你帮着外人,她是不会放过有异心的人的。”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担心你……”
梅雪盛的话还没说完,容袂突然把她往旁边一推,大手在她原本呆着的位置,不偏不倚的接到一粒石子。
发出石子的人内力极强,这粒石子如果打在梅雪盛的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好功夫,能接到我发出的暗器,也只有一流的高手才做得到,不知屋顶上的朋友下来见个面如何,还是我们让王爷出动王府的侍卫,上屋顶把您请下来?”
梅雪盛在斜斜的屋顶上被用力的一推,好不容易才稳了下来,见原来是两人的行踪被人发现了,只能急忙拉着容袂说:“你先走吧,来日方长,以后你带齐人马再来接我好了。”
容袂摆头道:“如今被发现了,瑞麟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什么来日方长可言。”
“那你也要走!机会只有一次,可我会拖累你的!”
梅雪盛说什么也不肯走,而且就想出现在光亮之处自首,好给他制造一些时间,可是容袂就是死死的拉着她不让她这么做。
“呵,好一对不离不弃的亡命鸳鸯,看来你心中的宝石,也早已经是别人的了!”就在两人拉扯的间隙,一条修长的影子已经在月光的照射下笼罩了两人,同时还是月光,让梅雪盛和容袂看清了那人的脸。
那人说着话朝梅雪盛伸手就抓,带着她平稳地落在地上,把她一把丢在了瑞麟王的面前,“就是这个人吗!就是为了他,你要背叛我!”
梅雪盛看了一眼瑞麟王,他忧郁神伤的眼,已经在地狱地黑暗中看见了熊熊的火焰,他怒了,再祥和的人,看着白花花的二十万两差点从自家的屋顶飞走,就是气一下,也不为过吧。
但是那个男人似乎就是捉着他这个把柄不放,对他明嘲暗讽,说尽了难听的话,还指着屋顶说:“现在奸夫还在房顶,你要捉还来得及。”
“不用了,你不是想看看我带回来的人是谁吗,就是她,现在你看到了,你走吧!”瑞麟王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只是看着梅雪盛,语气却冷淡得让人觉得心颤,仿佛是压抑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你还不觉悟吗?”
“我让你走,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见他真的在动怒,男人三思过后,瞟了一眼地上的梅雪盛,愤愤地离开了。
紧接着,瑞麟王把梅雪盛抗上肩头,径直走到房间的最深处,把她往床上狠狠地丢去,然后男子地身躯重重地压在压上去,撕咬她的唇以致渗血,一边手开始解她的腰带,可以感觉到他因愤怒而扬起的男性尊严,在她的两腿间不停的摩擦。
另一只手像抚摸一个女人一样抚摸她,在她绑得平坦的胸前不断的寻找着落点,但是反复的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躺在自己身下的不是一个女人。
“为什么不反抗?你在为他的逃跑制造时间是吗?”见梅雪盛不语,他就知道自己猜到了七八分,红着眼阴森地发笑,“呵,说什么想要得到我的爱,根本就是你松懈我的计谋是吧,看来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了。我跟你说过的,言儿,不要背叛我,但是你还是要走!我现在就告诉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要永远的把你关在这儿,让你哪也去不了,我看你们还怎么在一起!”
“够了!你凭什么说我背叛你!你并不是因为喜欢我才把我买来的,你夜夜在我房间诸多停留,不过是为了做给那个男人看罢了,你爱他却拿他没办法,所以才利用我激怒他不是吗!”
回忆中,那的确是一张可以让人深爱的漂亮脸庞,说起来还和容袂的有几分相像,如果是这样一个人,梅雪盛不难联想,联想前后她被带来王府的经过,她终于明白了那二十万两的价值到底在哪儿,她也笑了,笑得那么让人不解,没有一丝惧怕地说:“王爷其实应该高兴才对,我替你做到了不是吗,让那个人妒忌,王爷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不能宽容我,让我贪玩一次?你说得对,我的确不爱你,但是我已经从你身上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证明了他对我不离不弃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