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寅看着仇伊,恶狠狠地说道:“我家主子要是说话不算数的话,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暗算了他们的东营,又掳了他们的郡主,这让子寅的心里,对这个叫做仇伊的家伙,恶心得不得了!
夜慕枫不理子寅,只是抱起蛭龙,转身,朝着二楼走去!
这边,仇伊还在破口大骂,可到底经不住秦川让人给架走了。而那边,白项也带人将仇伊关进了屋后的柴房里,等待着夜慕枫的下一步指示!
夜慕枫刚刚上了二楼,就听到身后的子寅禀报道:“殿下,秦将军的人来了!”
秦将军,就是秦汉!
只是不知道,这个秦汉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上他呢?
夜慕枫看了子寅一眼,后者只是低下头去,说道:“秦将军说,东营的兵士得殿下之力相救,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夜慕枫淡淡地哂了一下!
兵士是夏国的兵士,关他秦汉什么事呢?出了事的时候,第一时间不让人来禀报,现在倒好,还说什么感谢的话?
如若不是夜慕枫带着柳惊尘和蛭龙及时赶到的话,不要说是秦汉这五百军士了,就连两个出去找药的白项和秦川,也早小命都没了吧?
可这个秦汉,居然到了这时,才想起说感谢的话?
夜慕枫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怒。一侧的柳惊尘已经淡淡地开了口:“这个秦汉,真的不算识时务啊!”
不但不识时务,而且,还喜欢自以为是!
代替五百兵士来感谢一个王爷,这话,若是说得好听了,就是将兵士当成了自己的私和财产,若是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拿自己真的当根葱了?
但是,这是朝廷里的事情,柳惊尘自然不好乱拿主意的,但是,若是单单说两句风凉的话的话,谁也不会怪他的不是?
只听柳惊尘淡淡地说道:“这人,还真的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啊!”
夜慕枫被柳惊尘的话,给逗笑了。他看着柳惊尘,摇头:“话也不能这么说……”
似乎不太赞同柳惊尘的话,夜慕枫又淡淡地说道:“你应该说他,明明就是个-婊-子,还抢着要立牌坊……”
子寅看着两人同时大笑,不由额头布满了黑线:“九哥,这人,是见,还是不见啊?”
夜慕枫摆摆手,说道:“你去和他说,我没空!”
夜慕枫说完,调头就走!
你想道谢,他就得给你机会啊?那有一天,你想杀人了,是不是要伸个脖子,让人去杀呢?
秦汉想做什么,基本上是不管夜慕枫的事的。但是,若是秦汉想见夜慕枫,就一定能见到的话,那么,秦汉实在是太抬举自己的了!
看到夜慕枫的样子,子寅就知道,秦汉想见夜慕枫,怕是没有希望的了!于是,子寅只好说道:“既如此,属下就去告诉秦将军,说殿下没空!”
殿下在忙着救郡主,自然没空!
虽然,在此前的时候,夜慕枫因为军士的毒,而让商雪玉被人掳走了,这事儿,要怪到秦汉的身上,但若是秦汉反咬一口的话,怕立时就会和夜慕枫闹翻脸。
所以,子寅猜想,秦汉在这个时候,来找夜慕枫,必定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吧?但是,夜慕枫岂能不知?所以,干脆一句“不见”,就省了所有的事!
子寅转身就要下楼!
夜慕枫却脚步不停地继续朝上,就在这时,柳惊尘忽然淡淡地说了句:“子寅啊,那个什么将军的,你就和他说,殿下去救郡主去了,就是了!”
子寅狠狠地瞪了一眼柳惊尘,似乎在怪他多事。而柳惊尘由哂了一下,看了一眼夜慕枫!
夜慕枫根本就不管这两人在说什么,已经转过楼梯的街角,朝着自己原告所住的房间而去!
子寅想了想,也转身下楼去了!
其实,秦汉来了,有一段时间了--自从前去寻药的秦川和白项被夜慕枫从重围之中救起,并带回了客栈,东营那边,秦汉就已经坐不住了--兵是秦汉带的兵,副将也是秦汉的副将,可是,在关键时刻,一个主帅毫无主见,还是靠着前来的夜慕枫当机立断地扼住了一切。
那些兵士们所中的毒,并不是那种寻常的毒,也不是那几个军医所开的几味药,就可以医治得了的。
白项和秦川跑去寻找解药,带回了一大堆无用的东西。若是熬药,喝了下去的话,这些个兵士,就真的,被逼入了死胡同之中,再也无药可解的了!
这原本就是仇伊和人设下的一个局,如果说,东营之中,侥幸识破,虽然这些兵士们并不会痊愈,但也不会死,但是,那些被收购走的药物,才是真正致命的,他们以此,只不过是增加阴谋的可信度而已!
所以,那药回来了,刚刚熬好,还没有喝得下呢,就被夜慕枫给叫停了!
所幸的是,柳惊尘恰巧赶到。他看了军医所开的药方,再看了看士兵的症状,果断地否定了军医的药方,并告知大家,这些象虽同,然后,沾染了某种诅咒的符水,却不是这些寻常药物能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