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将眼泪回溯,墨灸歌眯眼看向旁边的人,紧紧地拧眉。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很危险!即使在那三名蒙面黑衣人的威压下,她都没有感受到这么极致的危险。仿佛蛰伏的王兽,随时可能从沉睡中爆发,令人如履薄冰。
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紧张。因为从她身上,她反而感受不到一丝敌意。
那张胜似妖颜的容颜,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熟悉。
九煞情不自禁地再次伸手抚上墨灸歌的脑袋,微不可查地拧眉。
第一次见她时,她就像是只潜伏的小豹子,全身上下都是攻击性,一双墨眸深如幽潭,是不符合年纪的冷静和沉静,一身傲骨安静不屈。
现在的她,却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浑身散发着一股悲伤的气息,气息内敛沉郁。
他该怎么做?
脑海中努力回忆天玄告诉他的话。
女人要靠哄,只要你稍微关心一下,她们就会像蚂蚱一样前赴后继过来,立马活过来。
可是怎么哄?从来没有哄人经历、大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自出生起就一路顺利从未遇到难题的九煞纠结了。
“如果你想哭。可以到我怀里哭。”平板的声音带着固有的冷硬。
“……”墨灸歌呆愣地看向九煞。
面瘫冷煞的表情、平直冷硬的声线,配上那像诱拐妇女占便宜的话语,说不出的诡异。
好像没效果。心中暗暗地给天玄记了一笔,九煞抿了抿好看的薄唇。努力回忆起那便宜兄弟经常在自己耳边念叨的话。
啰嗦的话语从九煞记忆深处被翻出来。
女人就是烦。为了个子嗣争来争去,孤偏偏不让她们生!
天天斗来斗去,一开始还有几分看头,斗久了就腻味了。
想要当孤天佑国母,也不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资本。
对了煞,你身边怎么一个女人都没有。整个天佑国,高兴给你生孩子的女人能环绕天佑版图边界一圈了。
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你天天戴着一张面具,神出鬼没,竟然还有女人喜欢你。万一面具下是张鬼面呢!
对了,我搜罗到了十名美姬,晚上给你送过去。这次你可不能拒绝我。
跟他生孩子就高兴?九煞疑惑地摩挲着下巴,确实有不少女人想生下他的孩子。例如天玄送过来的那十名美姬,若不是看在天玄的面子,他早就叫影司刑把她们扔出去了。
酝酿了番情绪,九煞平板低沉地开口,“本尊允许你为本尊生下子嗣。”
依旧是那一副不变的面瘫表情,狭长冷煞的眸子紧紧盯着墨灸歌,九煞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话哪里怪异了。
“咔嚓!”墨灸歌感觉自己的表情在一下下裂开。额头青筋暴跳。若不是知道对方实力比自己高,她差点就一拳过去了。
自恋是种病!得治!
九煞不解地看向墨灸歌,她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低沉了,但好像……也不是高兴吧?
“你是谁?”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一旦没有对你散发攻击性,反而会让人放松下来,这也许是一种思维盲点。
捏紧蓝色项坠,墨灸歌全身紧绷。
九煞嘴角一冷,她不记得自己了。眼睛危险地眯起。
突然纵手一扬。
墨灸歌汗毛竖立,对方速度太快了!
“这是我的玉佩。”白皙的手指勾着一枚墨色的精致玉石,九煞斜眼看向墨灸歌。
原来是他!那天晚上那个无耻神秘男!
墨灸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看有没有东西丢失。
猛然摸到了一枚血红色的玉石,动作一僵。之前的记忆再次涌来,一条条将经历理顺。墨灸歌立马整理出了个大概。看来,辰族的传承应该是在这枚血玉里。狭长冷煞的眸子紧紧盯着墨灸歌,九煞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话哪里怪异了。
“咔嚓!”墨灸歌感觉自己的表情在一下下裂开。额头青筋暴跳。若不是知道对方实力比自己高,她差点就一拳过去了。
自恋是种病!得治!
九煞不解地看向墨灸歌,她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低沉了,但好像……也不是高兴吧?
“你是谁?”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一旦没有对你散发攻击性,反而会让人放松下来,这也许是一种思维盲点。
捏紧蓝色项坠,墨灸歌全身紧绷。
九煞嘴角一冷,她不记得自己了。眼睛危险地眯起。
突然纵手一扬。
墨灸歌汗毛竖立,对方速度太快了!
“这是我的玉佩。”白皙的手指勾着一枚墨色的精致玉石,九煞斜眼看向墨灸歌。
原来是他!那天晚上那个无耻神秘男!
墨灸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看有没有东西丢失。
猛然摸到了一枚血红色的玉石,动作一僵。之前的记忆再次涌来,一条条将经历理顺。墨灸歌立马整理出了个大概。看来,辰族的传承应该是在这枚血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