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你老婆都能选择性忘记,还有什么不能忘的。”
“……”
傅谨言抿紧唇,眼睛朝唐伯年发射眼刀子,奈何对方埋头准备针筒和药水,看也不看他一下。
“行了,别揪着我问个不停,你自己的老婆你想上就上,上不了自个儿想办法去,跟我谈个屁。”唐伯年不耐烦了,本来就是,对傅谨言那个小娇妻,他确实不太了解,两人第一次见面还是在不久前的那次呢。
说起来,由于是协议结婚,并非是彼此相爱才结的婚,因此,失忆前的傅谨言不太喜欢在外面提起白沉安,在唐伯年面前只说过一次。那时候唐伯年正忙着一个实验,便没有多问他,后来就更没有问起,所以他对白沉安确实不了解,只知道她是傅谨言的法定伴侣。
对白沉安这一块的记忆是空白的,傅谨言努力想回忆起什么,但尝试了多次都以失败告终,不过他能肯定,两人的婚姻绝对有问题,至于这个问题是不是唐伯年说的那样,得等等下白沉安放学回来才清楚。唔,都六点半了,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把袖子卷起来,我准备扎了,你别动。”
正想着,唐伯年举着针筒要他卷袖子,傅谨言板着脸依言照做。
唐伯年看他拉着一张脸很不高兴的样子,想安慰安慰他,说:“兄弟,别臭着脸了,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单身狗一只,不懂你个已婚男士的烦恼。”
“单身处男狗。”傅谨言倏地应道。
“你说什么?”唐伯年愣了一下,手里的针差点扎错位置。
“我说你不仅是个单身狗,还是个处男单身狗。”傅谨言冲他勾了勾唇,微微一笑。
“哦……”
唐伯年神情淡淡的瞅着他,下一秒手一滑,“哎呀,滑针了。”
手上突然一痛,傅谨言下意识看过去,瞥见一坨红红的液体后猛地瞪大眼,下一刻歪头倒在了一边,闭上眼睛晕过去了。
……
三分钟后,白沉安回到家里,见傅谨言双目紧闭瘫在沙发上,问唐伯年他怎么了。
“哦~他怕打针,刚才打消炎针吓得晕过去了。”
唐伯年轻飘飘的抛出一个回答。
“……哈?”
傅谨言这个大个儿的男人居然怕打针?白沉安凌乱片刻后捧着肚子笑得眼泪都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