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伦说,“快了,我估计最迟明天上午就能录,当然,前提是你的编曲能做出来。”
亚伯自信的说,“这首歌比较简单,对我来说绰绰有余!”
临近中文,佐伊终于翻译完了,把歌词递给姜伦,“你看看……算了,你反正也看不懂。”
“那你给我念念。”
姜伦故意侧拿着手机,只有自己能看见上面的图片。
佐伊不疑有他,一行行的给姜伦念。
“这不押韵吧?”姜伦不时纠正很原版不对的地方,不押韵是个非常好的借口,此外还有太难念,有没有简单的句式等借口。
佐伊也不嫌麻烦,但凡姜伦提出了异议,她就进行更改。
并且在更改的过程中,姜伦把已经改好的句子用汉语拼音、英文等多重手法音译下来,以便学习。
有时候一句歌词改好几遍,才能和原版对上,如此一来,时间一下子就到了傍晚,才终于把最终版本弄出来。
看着最终版本,姜伦喜上眉梢。
晚饭过后,俩人各回酒店,这一夜姜伦睡的很晚,一直跟着音乐反复学习这首歌,法语的吐字发音有很多难点,姜伦得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去纠正发音,并且下了个语音教学软件,每一个单词拆开了揉碎了的去练。
最后练到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隔天上午。
姜伦是被电话吵醒的,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再看来电,是亚伯打来的。
他告诉姜伦伴奏已经做好了,要不要来听听,另外,佐伊已经去了,现在正在听。
姜伦急忙起床洗漱完,叫麦乐开车带自己前去DDF音乐工厂。
一进门,就看到亚伯打着哈欠一脸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可能是在等姜伦,而这首歌的制作让他昨晚一夜没睡。
看到姜伦进来,亚伯一下子从沙发上做起来,“已经做好了,你要今天录的话,就跟杜威说,后期混缩放着我来做,我先去睡觉了,拜拜。”
“行,那你先去睡。”
姜伦看他这样,也挺不好意思的,等亚伯走后,自己进了录音室内。
里面,佐伊正抱着耳麦听着歌,一旁的杜威在电脑前不断的调试音效,他俩谁都没发现姜伦进来。
直到姜伦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俩人才发现他。
“怎么样?”姜伦拿了个耳机带上,“从头开始让我听听。”
杜威把伴奏重新放了一遍,“要是觉得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可以更改。”
佐伊说,“我听着没什么大问题,歌你学会了吗?”
“差不多了。”姜伦说,“如果没问题,今天我们就可以进去录了。”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佐伊很兴奋,她一直期盼把这首歌录下来,所以今天早早就来了。
每年那么多华夏歌手来美国录歌,其实不只是这儿的设备好,编曲师的能力也很强。
从亚伯手里做出来的编曲,质量非常高。
而且他的个人艺术创造能力非常高,编曲就是一个在作曲的基础上二次创作的过程。
在一首完整的歌里,编曲人的功劳占据了三分之一,往往编曲能力越高的,创作能力也极强。
但有些靠天赋好而创作能力强的,不见得编曲会好,总得来说,编曲既要有灵感天赋,也要求技术好。
听完伴奏,姜伦和佐伊开始进棚里录歌。
完全密闭的环境里,两人带上耳机就只剩下音乐。
前奏的音符缓缓流过。
佐伊开口唱道,“伊莲,我的名字叫伊莲,我是一个女孩,像其他的女孩一样。”
“伊莲!”
姜伦捏着那张写满拼音和英文翻译的歌词纸,用低八度深沉的嗓音唱道,“我有我的欢乐和忧伤,这就是我的生活,就像你们的一样,我想找到爱情,只不过想找到爱情。”
这本不是一个合唱的歌,但姜伦和佐伊这么一改,让这首歌散发出了新的光芒。
当然,原版的歌曲,这个世界的人谁也没听过,所以这个合唱版本在这个世界,就成了唯一的原版。
“伊莲,我的名字叫伊莲,我是一个女孩,像其他的女孩一样!”
“伊莲,如果每夜都有美梦和诗歌,我会别无所求,我想找到爱情,只不过想找到爱情!”
两人各唱完两段,然后声音一合,一起唱道:
“就算,
如果我的照片,
能在所有的报纸上每周都有!
可是,晚上却没有人在等候我!
当我晚归的时候,
没有人让我心如鹿撞,
因为聚光灯熄灭了!
……
就算,
你们在电视上看到我欢歌笑语!
可是晚上却没有人在等候我!
当我晚归的时候,
没有人让我心如鹿撞,
因为聚光灯熄灭了!”
外面的杜威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姜伦那低沉的声音,让人踏实温暖。
而佐伊清脆的声音,如白灵鸟一般悦耳动听。
两人的声音一结合——
天哪!
这是人世间最美妙的歌声。
杜威双拳握紧,闭上眼等着歌曲结束,却又期待着这首歌曲永不结束。
最后一段,佐伊一个人唱道,“伊莲,我的所有忧伤,在某一天都会被忘掉……”
然后两人一起轮唱加合唱最后几句,
仿佛都在低声私语:
“当我找到爱情的时候……”
“……”
“当我找到爱情的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