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会是老祖来,我以为掌门会来,再不济也会请我师傅出马,但老祖亲来,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既然老祖来,该怎样处置,老祖肯定有了底。”莫闲说。
“你自己有故意设陷阱,让他们往里闯的意思。”墨真子似笑非笑看着莫闲。
“我不否认,但作为长老,利欲薰心,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我设陷阱,没有触犯宗门律条,但他们未经我允许,却进入梦思山,又修为不行,被我拿住,不是活该么?”莫闲说。
“不错,他们是活该,所以我才来迟,而你其心不良,也要处罚!”墨真子说。
“不以心定罪,而应以行,我之所行,本无错,依宗门律法,我没有任何过错,错在对方,宗门不应该来我这里,而是要对冒犯我的人进行处置,老祖今日来错了地方。”莫闲说。
“宗门不是一个国家,不要做出一付咄咄逼人的样子,你是会还价,我来此是与你商量,能不能放了他们,宗门就不追究你的事。”
莫闲摇摇头,他心思如何聪慧,从个人角度来说,他作出让步,别人不会领情报,他要杀鸡骇猴,让别人即使有心思,也不敢再打他的主意。但从宗门角度来说,却是别一回事,宗门需要稳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各打五十大板。
“我说过,他们要受八十一日阴风阳火之劫,才过了九天。”莫闲淡淡地说,好像说一件无关的事。
墨真子有些生气了,刚想发火,陡然醒悟过来:“你小子不错,居然敢算计我!”
“我哪敢算计你老人家,您老人家是遇仙宗的定海神针,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莫闲一顿马屁拍了过去。
“行了,不要拍马屁了,我听着怎么那么瘆人!”墨真子没有好气的说,“真的没有商量?”
莫闲之所以咬住八十一日不放,一方面是给圆顿子和玄静子一个难忘的教训,另一方面,也是故意找处罚,他如果不受处罚,势必无形之中在长老之中冒出头,成为更多人的目标,因此,他故意给自己找错,人之所畏,不可不畏,没有必要将势用尽,道家有言,物极必反,因此,平时他时刻注意到这一点。
“当然能商量,我可以把圆顿子的弟子放过,但圆顿子和玄静子两人不能放过,他们得为自己所做事负责。”莫闲斩钉截铁的说。
墨真子叹了一口气:“你最好不要背叛宗门!”
“我不呆,不到绝路,不会背叛宗门。”莫闲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