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足道:“我的钱!我想用他来买米的。”
莫闲摇摇头,说倒霉就倒霉,罢了,他掏出五枚大钱,递给了他:“算了,你的钱已经没了,这五枚钱给你,也好渡过眼前的难关。”
五枚钱很少,也有一升多米,剩下来的日子,看来他只好靠当东西来渡日了。
冯达千恩万谢走了,莫闲叹了一口气,他得继续忽悠人了。
几天下来,他的镜中多了二十四位各色各样的人,当然,他忽悠的远不止这二十四位,但他们不是不相信,就是半信半疑,只有这二十四位,心中一心相信莫闲能给他们改运,其中甚至有腰缠万贯的员外。
莫闲在野外布置好法坛,他事先在外界布置了阵法,还有大量的符箓,他要开坛作法,将这二十四人分二十四节气,形成一年完整的运程,而在此期间,他只用三个月,这些人都是气运深厚之辈,莫闲此时所行,根本就是一种邪法,二十四诸天借运法,此法大干天忌,故此,莫闲很小心。
他点燃法香,净天地之后,法香一线,直接上升至三尺处,陡然消失,他见天地已响应,立刻诵道:“
否极泰来,韩元利贞,天福星现,天禄星明,碌碌转运,二十四分诸天现,暂借二十四诸天运,太上律令!”
一连诵发二十四遍,刹那间,天空狂风怒号,鬼哭神嚎,一道霹雳落下,莫闲身体一缩,一件衣服突现,在霹雳中化为灰烬,天空群星复明,天福天禄合成一路,放出一道光华,直落法坛上的镜子,从镜中分出二十四光,直射莫闲。
莫闲这回没有躲,顶上三光迸现,托着二十四道光华,冲入恶业中,莫闲知道成了,正在这时,轰的一声雷响,有人在进攻法阵。
莫闲随手将镜子一卷,手中诀起,就听见轰的一声,大地震动,众多符箓暴发,方圆里许范围内,大地一片轰鸣,无数烟尘冲霄而起,而莫闲借此遁光一闪,他走得干脆,事已完毕,现场已经破坏,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莫闲走了,空中落下几个道人,南伯子问闻诸子:“道友,这地方谁在作法,声动天地,大地震动,我感到一股极大的恶意,不知是什么法术?”
“现场破坏得很干净,不过从气势来看,很可能是诅咒国运的邪术。”闻诸子说。
“关乎国运,他不怕受到反噬,自古以来,诅咒之术层出不穷,天云国自从新皇登基后,许多忠于旧太子的人士不服,新皇特地请二位坐镇,为的就是防此类的鬼域技俩。二位真的没有看出来?”无跂子说。
南伯子拂然不悦:“我们出山,已是给新皇极大面子,要不是老皇上有恩于我们,我们还懒得出山,见到此处异动,便赶了过来,自古诅咒事,本来就不成大气候只要新皇心中无鬼,诅咒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莫闲不知道,他只是借运,却让天云国的国师们大动干戈,误认为有人诅咒国本,天云国因为天柱峰高于云霄而闻名。
当然,莫闲即使知道,也不会关心,他身上恶业暂时被分担,他的运气又一次如普通人一样,他已经上了天柱峰,开始他为期三月的采积九天清气的过程。(未完待续。)